恩典,等着孩子出生,我便忙起来了。”
双手轻轻的环住安红韶的腰身,粗了不少。
安红韶将人拍开,“不用担心我,家里头的人都照顾我,你这般下去,让人家圣上以为你迎娶的是什么纸糊的夫人,这般娇气。”
连如期扑哧笑了起来,“圣上以为便以为吧,我自是管不住的。”
夫妻俩说了没几句话,连如期让安红韶先歇息着,自己瞧着时辰不早了,得赶紧去办差,若是晚走便误了时辰了。
“去吧去吧,我这么大的人了,用不着这么你这么惦念着。”安红韶不耐烦的将人撵走。
等着人真走了,她躺在塌上也睡不着,让冬青从库房里寻了张皮子。连如期这来回骑马,手在外头冻的冰凉,她坐在一套手衣给连如期。
“夫人可莫要累着自己。”冬青在一旁缠线,嘴里还忍不住嘀咕着。
安红韶嗯了一声,“我躺着不起来。”
只是睡不着,总得找点活做。
省的,一空闲下来,胡乱的思量。
晚间连如期比之前回来的还早,回来的时候晚膳都还没开始往上端。
两口子才说几句话,下头的人就来传消息,说是连如信请连如期吃酒。
连如期下意识的就拒绝了,却被安红韶将传信的人给叫回来了,她拉了一下连如期的手,“早去早点回来。”
她们成亲一年了,这还是头一次弟兄俩想着喝两杯。
连如信的性子也不是不知分寸的,今个周氏的身子埋了,彻彻底底的离开了,估摸心里难受。
毕竟是结发妻,总是有情谊的。
连如信心里的苦楚想也知道跟他这个二弟说道说道了,只当是可怜兄长了,连如期便去这一趟。
有安红韶在这劝着,连如期总是不情不愿的过去了。
瞧着连如期拉着的脸,安红韶手很自然的放在肚子上,“瞧着你父亲舍不得你呢。”
若非惦记她们,怎会让连如期如此为难?
二房的白灯笼已经拆下来了,可是大房这边却依旧是一片白色,尤其夜间风大,一进大房的院子好像听着就有人哭嚎的声音。
连如期不自在的拽了拽大氅。
连如信是在大房正厅等着连如期的,下头的人已经开始忙活着端膳了。
连如期进来的时候,正好碰到准备出门的杨氏。
“二爷。”杨氏穿着一身素白,腰间还别着麻绳,始终给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