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连如期已经出门了。
“我又不怕冷。”连如期笑着握住安红韶的手,让她试着自己手心的暖意。
安红韶跟自己的母亲其实都是容易心软的,自己过去提点连如信一句,也当是为了她们。
同安红韶进了屋子后,连如期催促着安红韶赶紧去沐浴更衣,将外屋的烛火都吹灭了,神秘的说着有事要跟安红韶说。
安红韶也不敢耽搁,只是沐浴的时候,忍不住多洗了几下手。
安红韶出来后,连如期那边也准备好了,他将珠帘放下,拉着安红韶在床榻上坐下,四周静悄悄的,两个人离着很近,安红韶都能清晰的听到彼此的喘息的声音。
“我要同你说个事,你可莫要太揪心。”连如期的声音很低,让人忍不住提起心,专注的听连如期说话。
连如期手放在自己离衣上,慢慢的往下扯了扯里,露出肩头粉色的疤痕。
“你受伤了?”安红韶瞳孔收缩,声音想也没想的抬高了些。
连如期连忙手指放在安红韶的唇上,“这都是小事,都好了。”
不过就是刀尖挑了一下,这就跟没受伤一样。
连如期说着还去掰了掰自己身上的伤,让安红韶瞧着确实长好了。
安红韶拍了一下连如期的手,“哪有这般糟蹋自己的?”
长好就长好了,扯他做什么?
说起这个事,安红韶有些生气的眼眶都红了,“父亲也是,明知道你受伤了,一句话都没有。”
无论私下说了什么,一大家子人都在这,你怎么也要关心一下的。
用膳的时候,安红韶还觉得连父让着连如期了,让连如期收敛些。可现在,自己想说一句凭什么?
连如期在外头挣脸面,可却也不只连如期一个人的荣光,连家上下难不成都不沾光?
“瞧瞧,我这正事还没说呢,你倒是先失控了。”本来俩人是面对面坐着的,连如期赶紧将安红韶平放着让她躺下。
“这还不叫正事,那什么是?”安红韶没好气的白了连如期一眼。
“葛嫔被赐死了。”连如期淡淡的说了句。
“什么?”安红韶陡然抬高了声音,那个清风霁月的女子,那个被大家看好要做继后的女子?没了?
什么叫赐死的?怎么可能赐死?这么多年,葛将军兢兢业业的守着边关,圣上赐死葛嫔,那不是寒了千千万万将士的心?
听了安红韶的疑问,连如期冷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