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协律郎。
官品不高也不算太低,可问题是这个地方,不过是供人取了的玩意,宫里办宴了填上几首词,没有任何实权。筆趣庫
也不知道为何,圣上有点风吹草动的,连父就想起了连如期来了。
连母却也没抬头,“这又不是咱们圣上开的先例。”
当初太白居士,不也做过这般差事,人家可以名垂千古,潘探花若真是有才情,是金子在哪都能发光。
再说了,连母狐疑的看了连父一眼,“这朝堂的事,自己不去问儿子,你同我说做什么?”
她一个妇道人家,还能谈论人家吏部?还是能评判圣上?
说到这,连父表情愈发的不自然了,“又不是什么大事,我懒得看那小子的臭脸。”
总觉得每次说话,都憋上一肚子的火。
连父这么一说,连母这才明白了,什么让敲打安红韶,这就是挑软柿子捏,不想直接说连如期,想着通过安红韶的嘴传给连如期。
说白了,也不是什么太大的事,就是提个醒。
绕了这么一大圈弯,连母都替连父头疼,当爹的怎么能怵儿子呢?“这事,我会告诉他了,你没事回去吧。”
摆了摆手,让连父赶紧离开,让他早点走,自己还能多做一点针线活。
瞧着连母这个样子,连父也没说话的意愿,抬脚就走,只是出门的时候,不忘回头看上连母一眼,“你别忘了提醒他。”
无论在什么位置上,都不能大意。
连如期清晨走的很早,安红韶也见不着人,不过跟前能察觉道他留下的余温,心里就比寻常的时候踏实。
一开始安红韶还觉得自己反应不大,等着开始恶心后,清早非得吐的苦水出来了,吐完之后,安红韶就在椅子上躺着不想动弹。
便让冬青安排人给包嬷嬷送个消息,让她在家多待几日,安红韶这样,也学不了什么东西。
小厨房那边,更是变着花样的给安红韶做饭。
得知潘泽宇做了斜律郎的事,还是在三日后,安红韶愣了一下,随即想到定然是连如期所为。
潘泽宇不是想着高高在上吗,这下好了,去了一个最没有前途的地方,等着过上三年,新的探花郎来了,谁人还会记着他?
就那样,慢慢的蹉跎岁月,郁郁而终。
周母那边,在这待了几日,家中就催着回去。家里有儿子,哪能在闺女家住的时间太长?筆趣庫
周母纵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