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这样?把有用的话,说完便是了。
痛痛快快的,不比什么强?
说起李家来,连如期想着送李太傅一副羲之之画,只是在装裱的时候,将夜明珠碾碎黏在框上,夜里也能瞧见这画。
连如期一开始想着,要不自己亲自执笔,虽说是有意义。只是李太傅什么没见过,万一笔墨没入他老人家的眼,这礼就白送了。
安红韶可以想象,美是美,只是略有担心,“是否有些奢华了?”
连如期却笑了,“要的这个效果。”
连家为庞相说话,若说下头没送一点好处,人家谁信?连如期到时候只说,他得的东西已经列了单子送到圣上了,有些东西是圣上赏给他的。
连如期能坦然的送到人前,便说明没有心里没鬼。
李家真的在乎那几两碎银吗?不,他在乎的是这挪银子究竟是圣上自己的主意,还是说被人挑唆的?
连如期作为人臣,只能为圣上分忧,而不是主导圣上所为。
李太傅又不是没见过东西,送了夜明珠他也不会大惊小怪。顶多就是训斥连如期,要以民康为已任,莫要浪费。
说不定,以后还能隔三岔五提点连如期一二。
真真假假的,至少在这段时间,李家这段时间不会对连如期起疑。m.bīQikμ.ИěΤ
对此安红韶也能理解,有些事真的说不清楚,若是对付谁,没有什么证据,只说上辈子我知道他是坏人?那谁人信服?所以,非常之时,该用非常的手段。
“到时候我同你一起过去。”安红韶想着,有个人陪着连如期做伴,总是好的。
连如期笑了,撇了一眼安红韶的肚子,“这就一点没顾及了?”
还真将自己当成,寻常人一样了,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安红韶拍了拍腿,这会儿倒是觉得有些腿麻了,不过还是嘴硬,“府医都说无碍了,那自然是无碍的。”
这正说着,安红韶突然干哕了几下,就很突然的觉得恶心。
连如期脸色微变,随即将安红韶打横抱起,往里屋走去,“去请府医过来。”
连如期这一急切的说话,左右的人都给吓着了。
连安红韶都愣住了,瞧着他的脸色,就如同自己这有多么不对劲一般。
李氏住的近,一得了消息,连忙带着赵嬷嬷过来了。
“娘,我这无碍的。”安红韶躺在踏上,这才缓和过来。想着,便是有身孕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