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没有,原来谱子里的缠绵悱恻。
连如期刚准备将袖子放下来,手猛的一停,“凤求凰?”
声音极轻,问完之后,继续低头做自己刚才想做的事情。
安红韶点头,“看样子,该是庞相让来的。”
连父谨慎,他虽然处处敬重庞相,可到底不能说,永无二心。
庞相这是想着,让礼部尚书也彻底成了相府一派。
连如期嗯了一声,却没多言。
不过说话是说话,连如期夜里却也没真的碰安红韶,都上火成这个样子了,让她睡个安稳觉比什么都强。
次日一早,连如期早早去练剑,安红韶也跟着起来了。
等到了时辰,连如期背对着安红韶,而安红韶让人端着食盒进来,“尝尝。”
瞧着安红韶领口还有一点面,连如期心思微转,“这是你做的?”
安红韶笑着点头,“今个你生辰,给你擀了碗面。”
夫妻两辈子,安红韶自然是能记住这么重要的日子。
等着晚上的时候,家里多准备几个菜,就她们小家热闹就成了。
前两日安红韶就同连母商量了,周氏有孕,不能乱吃东西,光叫着婧函过来也不好看,为了避免麻烦,就不大办了。
左右也不是大生辰,在哪用膳也是一样的。
连母当下便点头同意了,也就连如期小的时候每年过生辰,等大了些,都不一定在家,生辰也就淡了。
连如期伸手拉开椅子,将藏在身后的兔毛套袖递给安红韶,“兔毛已经阴干。”
安红韶揉了揉这毛茸茸的白色,“你过生辰,送我礼做什么?”
怪不得上次说要带自己狩猎,原来存的这个心思。
连如期没看安红韶,只专心的尝眼前的面,“你我夫妻,讲究那么都做什么?”
谁过生辰还不一样?
用完膳,安红韶让冬青从内屋取了自己缝好的腰封,让连如期比量比量。
“做这么多事,怪不得上火。”连如期还以为,他的生辰礼是这碗面,这碗是他头一次吃到,味道可以这么鲜美的面。
没想到安红韶竟然还准备了别的,他回来的时候,可以一次都没有碰见安红韶忙活这些,也不知道都是瞅着什么时候做完的。
着实辛苦。
连如期刚要伸手接过,却隐约的听见了钟声。
似乎,是在皇宫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