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全是利用。
连如期打从昨个,至少对外来看,方方面面的处理得当。
即便今日,连如期当众要权或许会让安红韶难做,可是连母的性子,连如期肯定知道,她是不会多想的。
而且,现在不给,等以后连母主动给,若想猜疑的,以后给权也会猜疑。
再说了,内宅中若只有新妇去扛事,定然是累的很,可若是男人说句话,旁人都得要掂量掂量。
即便下头长舌妇,闲聊得时候多也会说,新妇有手段将自家男人哄得光围着自己转。
再则看今日,无论孩子是不是有意,哪怕是无意的,作为大人不能计较孩子,但今个闹那么一出,安红韶也确实受了委屈。
连如期这个时候出头,各房的人同安红韶打交道也得长点心。
听了安红韶的话,连母扑哧笑了起来,“这话可是见外了,我同你母亲是什么关系?”
忍不住提起以前,她跟李氏交好,有什么事总是李氏帮忙拿主意。其实与其说是交好,倒不如说就是羡慕,向往变成李氏那样说干脆利落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便去争取的人。
安红韶同连母聊了一阵,连母瞧着时辰不早了,便让安红韶离开,小年轻跟自己这上了年岁的人,大约也没那么多话。
安红韶走了没一会儿,连父就进来了,连母欢喜让人坐到自己的跟前,“我瞧着红韶可是个好的,说话干脆利索不扭捏,仪态端庄没小家子气,更重要的。”
连母笑的眉眼都弯了,“看重咱们如期。”
刚才说话的时候,她看的清楚,安红韶的眼神时不时就往连如期身上放。
夫妻和顺,自是她们当老辈的愿意看的。
连父自顾自的喝茶,连母听着跟前没人应答,不满的瞪了连父一眼,连父才淡淡的回了句,“内宅妇人的事,你看着办便是。”
连母听了连父的话,恼的转身进了里屋,“我这边都是内宅的事,你若没话说,来我屋里做什么,赶紧离开便是。”
连母这么说了,连父真的起身离开了。
连母在里屋气的咬牙,拿了枕头扔在地上,扔完自己又捡起来了。儿子这刚成亲自己便摔摔打打的不吉利。
将枕头放好,自己还在那念了几句佛号,老天爷可莫要怪罪,自己刚才是无心的。
安红韶刚到长廊的时候,瞧着连如期在那站着,身上的大氅被外头的大风吹的飞起了一角。
“你是在等我吗?”安红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