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手持砍刀,句偻着腰,脸上却带着渗人笑容的老鬼也僵住了。
沉健看去。
脸上露出了一丝挪揄。
“原来有人在家啊,怎么喊这么多声都不说话?耳朵是不是聋了?”
沉健友好问候。
老鬼:……
你踏马才聋了。
他苍老如褶皱般的嘴角扯动一下。
没想到这个人不按套路出牌。
不然他躲在门后,只需等这个人进来,就能使用鬼器一刀肢解了他。
这鬼刀,可是他苏家世代相传下来的强大鬼器,拥有着肢解厉鬼的强大灵异,哪怕只是轻轻擦出一个伤口,伤口也会无法恢复。
不过很快。
他似乎想到什么,阴森的笑了笑,朝前走了几步,不远处一根白色的鬼蜡燃烧起来。
烛火照射下,老人的样子很恐怖。
双眼血肉模湖,脑袋两侧空荡荡的,耳朵也被割去了。
就像是曾经经历过某种激烈的惨斗一样。
老鬼侧过头,指了指自己的耳朵。
仿佛在说:你猜的没错,我确实聋了。
这样一幕。
怎么看怎么渗人。
不过沉健不仅没有丝毫害怕,反而了然的点点头:“原来真他妈是个聋子,幼,还是个死瞎子。”
聋哑鬼:……
这时。
沉健又小声道:“死聋子,你真的看不到,听不到吗?”
老人摇了摇头。
表示我真的听不到。
“那就好……”
沉健露出古怪的眼神。
然后朝屋内看去,打量着这栋老宅。
跟前院相比,这里同样摆放着朱红色的棺材,不过不是一口,而是许多口,一排排的陈列在房间中。
位置由小到大。
最小的棺材只能装下一个婴儿,然后是小孩,少年,青年,中年,老年……
依次排序。
而在棺材的上方,一个大大的祭字贴在棺木上。
沉健若有所思。
祭,祭品,这些全是准备献给河神的祭品?
可按照民妇鬼的意思,河神祭只需要准备一只鬼婴就够了。
献祭这么多成年人,老人准备干什么?
不过没关系。
这些都是他的。
沉健笑容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