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晨风三人离开夜市的时候,已经午夜十二点多。
三人喝了很多酒,何湘雨彻底醉了。
还是牧晨风背回的酒店。
晚上,何湘雪留在了牧晨风的房间。
直到第二天早上九点时,两个人才起床。
何湘雨的飞机是十点四十的,他们今天要送何湘雨离开。
何湘雪穿着衣服,脸上满是羞红,当看到胸口上满是红紫的唇印时,立即对牧晨风埋怨道:“你这个混蛋,你这让我怎么见人呀!”
牧晨风嘿嘿笑道:“除了我,谁还敢扒开你衣服看怎么的?”
何湘雪狠狠地瞪了牧晨风一眼,“一天没个正形,一会儿给我买点药!”
“买药?买什么药?”牧晨风顿时一怔,连忙上前,准备给何湘雪检查。
何湘雪立即推开牧晨风,说道:“当然是避孕药了,难道你想让我未婚先孕吗?”
“哦,我知道了,一会儿就去买!”
牧晨风傻笑了两声。
“傻样!”
何湘雪羞红着脸,再次瞪了牧晨风一眼,快速地穿好衣服。
此时,她感觉自己好像要散架了一样,浑身没力。
可时间已经来不及了,而且她还担心被妹妹何湘雨撞见,只能咬着牙,放快了速度。
两人收拾好后,就匆匆离开房间。
牧晨风去了办公室,而何湘雪去了隔壁何湘雨的房间。
何湘雨还在呼呼大睡,实在是昨天晚上喝得太多了。
“湘雨,赶快起来,一会儿就赶不上飞机了!”
何湘雪一把拉开何湘雨的被子,将她早了起来。
何湘雨半睁着眼睛,用手揉着脑袋说道:“姐,我的脑袋好疼呀!”
“该!谁让你昨晚喝那么多酒!”
何湘雪有些生气地说道。
想到昨天晚上喝酒的事情,她就生气。
如果不是何湘雨非逼着她喝,她能跑到牧晨风的房间吗?
不仅被占了便宜,而且还把以前的事情全都告诉牧晨风了。
想到这里,何湘雪更加生气了。
“姐,让我再睡一会儿行吗?昨天晚上,我根本就没睡好,迷迷糊糊的耳边总能听见一些奇怪的声音,哼哼唧唧地吵死了!”
何湘雨说着,一头又栽倒在床上。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何湘雪顿时满脸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