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
说着指了指自己光秃秃的头顶,“小弟削发明志,一心苦修,这半年总算小有进益,今日特来道谢。”
赵林听出他话里的真诚之意,回道:“不敢当,说起来那天出手有些重了。”
柳飞扬连忙摆手,“不重,不经重挫,小弟说不定还没醒悟呢。”
说到这里,声音放低:“赵师兄可否借一步说话?”
赵林看了项豹一眼,道:“这位项兄是我的至交好友,柳兄但说无妨。”
柳飞扬犹豫了一下,从袖口里取出两张折好的纸递来。
赵林好奇地接过来,打开一看,只见纸上写着风属功法的修炼心得,以及如何运用身法,不由愣了愣。
“你怎么知道我有风属劲气?”
柳飞扬笑道:“赵师兄的气血中带有一丝轻快跳脱,别人可能看不出来,但小弟子天生是风属体质,如何察觉不出?”
“这如何使得?你宗门允许吗?”
赵林嘴上这么说,手上却把两页纸攥得紧紧的。
柳飞扬虽然练功练偏了,但这么多年只钻研轻身功法,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他总结的经验心得绝对值得一观!
“使得!里面不涉及本门功法,只是小弟的一些领悟而已。”
柳飞扬解释道,“朝会在即,希望能对赵师兄有所裨益。”
“多谢了!”赵林郑重抱拳道。
“小事一桩,不必客气。”
又聊了几句,柳飞扬才告辞离开。
赵林把纸件收好,重新坐下。
项豹摸着下巴,看着柳飞扬的背影道:“我觉得他留光头,比从前更英俊了。”
……
当晚,三宗掌门召集弟子在大殿中议事。
不过不是所有弟子,只有行云宗参加比武朝会的十二名弟子,历阳宗和镇南宗各十一名弟子。
本来大越的名额只有三十二个,但烈焰宗长老霍山派人刺杀赵林和巴桑,结果刺杀失败,消息泄露。
大越和乌车逼着烈焰宗赔偿大量的银钱和珍稀药草,还拿出比武朝会的六个名额以息众怒。
大越分得两个名额,匀给历阳宗和镇南宗各一人。
大殿干净整洁,地上摆着许多蒲草编成的圆座,弟子陆续走进来,在各自宗门的位置坐下。
等人到齐了,陆朝焕开口道:“诸位,这次叫你们来,是有一件要事。”
弟子们猜想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