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若你们所说属实我怎么可能不知道?难道李安民会骗我,我那两家仆也会骗我不成?”
这就是韩斌觉得李老头说谎的原因。
那两人在韩斌去幽州前还回过韩庄,说起过寿安只剩一些收尾工程,而且他俩还向李县令承包和一些水利工程,举家搬了过去。
韩斌当时也为两人感到高兴,自家出来的人独挡一面闯出自己的一片天,传出去韩府也有光不是,当天还以他俩为榜样摆了一桌酒。
第二还让铁头送两人去的寿安。
“侯爷说的那两人可是叫赵牛和周道?”
赵牛原是韩家在上党时的伙计,周道很年轻比铁头大不了多少,曾走过两趟镖和铁头关系不错。
不过从李老头口中听到,韩斌有些不好的预感,因为他俩比较老实,手艺也不算多了得,不可能有什么大名声。
“对!”
“他俩全家在半年前都被县令杀了,垫到了路基里,一家都是好人呀。”
韩斌听后大怒,一把就将李老头提到了半空。
见状,众孩童齐齐跪下哭求韩斌放人,韩笑侧是抱着韩斌的腿咬了上去。
可那小乳牙怎么可能撼动的了韩斌。
“你是说李安民杀了赵牛和周道全家,简直是放屁,赵牛曾和我说过周道要在春耕之后娶李安民的妹妹,打算请本侯去证婚,又怎么可能杀他全家?再不说实话,摔碎你这把老骨头!”
韩斌居然语气不善,却已经信了三分。
今年已过半却没见下文,铁头也曾去找周道,听人说他们去了工地驻场,害他白跑一趟。
驻场对干工程的人来说是家常便饭,韩斌也没在意,心想周道忙完了自然会来找他,毕竟没有什么比侯爷证婚更有面子的事。
寿安的水渠基本在地上,生产事故几乎为零,怎么可能会出事,还是全家出事。
盛怒的韩斌是可怕的,那些孩子们已经止住了哭声,韩笑也撒开了嘴。
而能震慑军人的杀气,却没让李老头产生一丝恐惧。
“韩侯,杀你家仆之人并非李安民,而是县令杨盛恩,他是去年秋后上任的,而且李安民也死了,是当众剥皮斩首而死。”
新县令的事,韩斌是不清楚的,而且新官上任一般也不可能得罪旧官,他们一般都是调任升迁,怎么可能会去得罪同僚。
哪怕李安民犯了什么错,就地免任,百姓威望犹在也没人敢得罪他,更不敢当众处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