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高句丽,在太宗与高宗两父子手上逐步瓦解,契丹这个才建国没多久的小国家,终于在夹缝中迎来了发展的机会。
可惜突厥这个打而不死的小强再次死灰复燃,契丹也常常受制于突厥。
每当突厥与大唐发生冲突,或大唐朝局动荡时,契丹就成了突厥的鹰犬,两大强国若无战事又归附,说白了就是墙头草。
而墙头草最是不受人待见,契丹多次的反复使得他们得不到大唐官员的公平对待甚至歧视,比如前任营州都督赵文翙。
参与多次契丹平叛,手足好友多在平叛多阵亡,这让赵文翙对契丹和奚族只有仇视。
所以赵文翙面对昔日敌人现在的友邦毫无尊敬,视对方首领如奴仆,视两族百姓如牲畜,大唐对两族的外交政策,好的被他大打折扣,不好的被他尽力施行。
最严重的一次是契丹和奚两族遭受饥荒,朝廷下旨赈济,赵文翙不只克扣赈灾物资,还迟发甚至不发,直接导致两族百姓饿死无数。
灾祸年必是动荡年,松漠都督李尽忠和孙万荣很好的贯彻了这句话,他俩趁大唐与吐蕃战事僵持发动叛乱,杀了赵文翙自称‘无上可汗’,并挑动契丹与奚两族,陷营州下幽州,三败唐军风头一时无两。
契丹南下,强兵劲旅皆在前线,导致后方空虚,显然已经被胜利冲晕了头脑,全然忘了身后还有一只时时盯着他们的恶狼。
突厥也没有放过这次机会,攻下契丹新城,俘虏孙万荣家眷,大唐娄师德则是看准契丹军心不稳,离间奚族反戈。
“后来虽然还有多次反叛,究其原因还是我大唐太自大,太骄傲。”
地多人多钱多,在周边各国还茹毛饮血时,唐朝的人已经开始追求精神享受了,所以韩斌认为唐朝的人的确有骄傲的资本。
可是人一旦过于骄傲就会产生偏见,带有偏见的人往往会认为自己才是宇宙的中心,别人的意见在他们耳中都是无知言谈,别人的行为也是不可接受的粗俗动作,与己不同的习俗也成为了陋习。
种种的分歧产生又不愿沟通,自然会发生冲突,韩斌想干的事就是通过商业的往来,加深双边沟通,用利益关系捆绑周边小国。
哪怕将来再发生战争,相信契丹的百姓也不愿意参战,因为现在的游牧民族还不存在真正的意义的军队,他们在没有战争时全部都是牧民。
听了韩斌的想法,卢齐卿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盯着韩斌看,刚才发问只是想提醒韩斌,贸易中最大的问题不是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