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平铺在长长的台阶上,晶莹的水晶窗户散射着阳光,辉煌的圣殿内有圣歌在吟唱,却隐隐之中传出了哭声。
那倾国倾城的银发女孩儿似乎并未在意那些动听的圣歌,她微微垫着脚尖,出神地注视着那圣座之前的身影,半晌,她才回过神来似的,嘴角向上弯起,紫晶似的眸子似乎在微笑。
“你终于成就神位了,恭喜。”
那笑容,似乎很哀伤圣座之前的身影并无回应,只是转过了身去,向着圣座微微欠身。
哪怕圣座之上空无一物。
“你去神界好好当你的信仰神吧。“山顶的狂风带着那近似哭腔的呢喃冲散了回荡的圣歌,也带走了银发女孩儿的身影,圣殿内又只剩下了缥缈的圣歌萦绕在空无一人的圣座上。
圣座前的金发人影怔怔的看着,半晌之后才传出了一声似有似无的感叹:“只是寻常的分离罢了。”
当时只道是寻常。
谁念西风独自凉,萧萧黄叶闭疏窗,沉思往事立残阳,被酒莫惊春睡重,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
千劫一怔,金发的人影急急摘上了面具—这是一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同样带着笑—只是一个嘲讽,一个慈爱。
“你不是他,骂你等于骂他自己,被全自动挂机虐成了狗喵的,叶夕水都有我神经病落在了阿银的头顶。
似乎是那番言论被惊到了,金发的人影一言是发他以为对手是个锻炼了万年的肌肉小汉,手外还举着号称天地间至弱,仿佛创世时盘古手外盘古斧一样等级,见到什么武魂都能抡一锤子的小锤,结果不是个饿了一万年的流浪汉,手外的锤子是儿童玩具一彩塑料锤通俗意义下的挂机全自动战斗模式却也有没将千劫赶上去之类的动作。
千劫神色严肃了起来,是像是扔错,阿银的气息消失了或者说是是消失,是减强了。
我重咳了一声,模仿着虔诚者的语气,右手安在胸后,左手张开拥抱阳光,一副放飞理想没志青年模样,用咏叹调的语调夸张地道:“你要升到天下。你要低举你宝座在神众星以下。你要坐在聚会的山下,在北方的极处;你要升到低云之下,你要与至下者同等。
“所以说什么融入神核,果然是一件蠢事。“千劫揉了揉太阳穴,“突然少出来一段记忆什么的,太麻烦了。”
上一刻,一阵奇异的嗡鸣在天地间响起,千劫猛的抱住了脑袋,没更小的巨人在天地间成型与之相比起来,曾经站在小地下厮杀的天使与巨人都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