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人畜无害的张安世,杨川一阵心累。
这个哈怂眼下才九岁,已然这么坏,等到他长大后,还不知会成为一个什么样的货色。
这样的一个张安世,就算是霍光遇上,估计也会头疼不已呢。
嗯,想想就、挺让人期待……
……
在杨川、张安世师徒二人的一番‘暗箱操作’下,太学院的读书人们再一次进入‘口头交流’模式。
偶尔的,也会发生几起‘拳脚比试’。
不过,在杨川面无表情的镇压下,倒也没有任何一个人太过离谱,毕竟,他年岁虽然小,可手里却是握着大家的命根子,谁都不愿自己的学派,被一个小混混随口撵出太学院。
就连董仲舒也不例外。
杨川小贼的手段他见识过,简直就是一个无赖,说翻脸就翻脸,说一把火烧掉太学院他也信。
故而,这一场辩论持续七八个日夜,总算再一次达成一致:各扫门前雪,井水不犯河水。
这一结果,把杨川直接惹笑了。
麻哒,在太学院筹建之初,这些读书人吃掉他杨川家的六七百只羊,可不就达成了‘井水不犯河水’的决议和共识?
如今,口腔输出七八日,又回到了原点?
这怎么行……
这一日,就在董仲舒等人精疲力尽、请求杨川出面调停时,杨川突然翻脸了。
“这就是你们商议的结果?”
手里捏着一卷破羊皮,杨川冷笑一声,随手扔在地上,并往上面吐了几口口水,骂道:“太学院筹建之初,大家已然讲好的要团结一致,为我大汉朝培育人才、选拔官吏,不拘一格,各行其是,这不是当时都讲好的么?
怎的,现在太学院的亭台楼阁都修筑起来了,眼看着翻过年就要招收天下学子,你们就开始耍赖不认账了?
董仲舒,你来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一众读书人面面相觑,对杨川自然都是怒目而视,却终究没人敢领头搞事。
董仲舒叹一口气,满面疲惫的说道:“不是我董仲舒不讲道理,委实是有人时不时的跑到我门人弟子那里,吹嘘说自己的学派有多好,与朝廷某些贵人关系有多亲密,一旦改投他门下,便能从此飞黄腾达、平步青云;
只是这短短一个月,老夫的门人弟子便走了二十几人……”
杨川哈哈大笑,道:“让你的弟子去学一学其他人的学问,这是好事啊,怎的,你还不愿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