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不经芣苢一愣,连锦苓都倒抽一气,看过目不识丁的就没见过自喻成金(精)的,关键吃白食不要命的
她见过不少!
偏偏吃白食肉偿的!
她今儿算是头一回见,敢情这年头长得帅的脑子都有病啊?
想着,锦苓一提双刀。
“我告诉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白吃就白痴!装什么精(金)!”
说时迟,那时快,锦苓右刀一挥,凌厉映眸,庚辰侧身一避,刚一回正,又逢锦苓左刀再来,庚辰顺桌一转。
一来二去,绕得锦苓一菜刀“哐”的砍上饭桌,桌面“咔嚓”一裂亦如荷包损失,气得锦筱筱双刀合并,一掷。
“唰唰”两记迎面,庚辰就桌一掀,碎桌应力一起,“嘭咚”一声,上好的梨花木桌瞬碎成渣,扑了锦苓一脸废墟。
锦苓一甩脸,挑眸一盯庚辰。
“你!!!”
“不是!”
庚辰就搞不明白了,小璨璨都说了他是金子,这金子不就是钱吗?他抵押自己不就了了吗?怎这姑娘还要砍他呢!
思绪间庚辰见锦苓又要动作,忙抬手一止,一瞧锦苓停步道。
“姑,不对,楼主,我家小璨璨说了我是金子,这金子不是钱吗?”
庚辰说得言语诚恳,锦苓脸色黑了又黑,偏偏庚辰再接再厉。
“由此我拿我自己抵债还不行吗?”
话是这么个理,但庚辰是个人啊!
一个人再好看也没金子可爱啊!
锦苓眼下只觉自己怕是遇上了神经病,不过庚辰这一说,锦苓转头又打量了番庚辰,回念庚辰方才躲避自己的轻而易举。
虽说这人神经有碍是定了,但势力确实不差,如是一来,锦苓想起庚辰方才所言‘以身还债’,抬手“啪”的打了个响指。
“你去把冰窖里的藏中香、五珍馐以及活灵珠拿来!”
锦苓转头一望芣苢,芣苢一愣。
“我”
“还不快去!”
一语喝斥,芣苢回神就往外冲。
如是唯恐不及,瞧得庚辰纳闷间锦苓回眸对上庚辰,难得一笑。
“既然公子都说肉偿了,若待会儿公子品了肴能说出个一二三!”
说着,锦苓环指地上成墟的桌碗。
“这一顿,算我请公子!”
闻得锦苓话锋一转,庚辰一念锦苓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