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屋内落针可闻。
塌间黎天枢与叶悔四目对持,余下塌边莫紫鸢‘求救’的看向夕曛,夕曛擒着莫紫鸢眼底无奈,心下一呵。
讲真的,她其实很不想破坏这‘和谐’一幕,毕竟叶悔吃瘪不是天天能看,但黎天枢好歹是她家小主子。
万一叶悔气不过要收拾黎天枢,她在旁看戏总归不厚道,于是夕曛见叶悔眉头越蹙越紧,赶紧轻咳一声。
“爷,您大半夜不睡觉,来焚香阁是?”
闻得夕曛话中刻意,叶悔眉峰一挑。
“怎么?”
叶悔转头看向夕曛。
“天水台都是爷的,爷还不能来了?”
夕曛“嘿嘿”一笑。
“能能能!爷日理万机能来看妾一眼,妾这不是受宠若惊嘛!”
说着,夕曛还不忘拉了把莫紫鸢,莫紫鸢忙回神,附和道。
“是是是,爷百忙之中赶来医治黎公子,妾都意想不到!”
两人一唱一和,难得和睦,直让叶悔左看了眼夕曛,右望向莫紫鸢,常言三个女人一台戏,若再加个阿曼。
这后果简直没法想!
不过他今晚前来正好拆散隐患!
如是想来,叶悔嘴角一勾,引得夕曛转念叶悔向来不闲,转言道。
“不过爷这么晚来,总不至于只为黎少主吧?”
这能宰一笔是一笔,黎天枢虽是少主,但叶悔是她名义上的“夫君”,夫君命她保护少主,既是职责亦是奉夫行事。
何况她没有功劳亦有苦劳,自然得掏点好处,否则岂不白白浪费了自个儿身份,反正钱多不压身,可薪尽自然凉!
由此夕曛眼底小算盘,惹得叶悔念及心底计划,眼珠一转。
“所以爷不就给你送礼来了吗?”
夕曛闻言一愣,瞅着叶悔眉眼带笑,心下“呵呵”一笑,常言贱人自有贱招,别人送礼那是不要白不要。
然他家爷绝对是‘礼尚往来’!
换言之给你?行啊!不过你得十倍相报!关键给了你,你好坏都必须接,你就说缺不缺德?!
不过有得必有失,夕曛琢磨着看了两眼叶悔,没忍住接话道。
“啥礼啊?!”
“自然是天大的好礼!”
此话一出,夕曛见叶悔点头又“嗯”了声老谋深算,嘴角一抽。
天大的好礼?
怕是巨黑的深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