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飞来横祸,惊得山琥措手不及,眼看就要扑上花水月,山琥瞄准花水月身旁的赏鱼石缸,牙一咬,往旁侧一使力。
“噗咚”一声,虎落鱼缸,溅起水花淋了花水月一脸黑亮,花水月闻得耳边痛呼,斜眸一盯从鱼缸内爬起的山琥。
寻得山琥头顶锦鲤的满腹委屈,花水月眉峰一扬,仰头一望檐台上逃之夭夭的熟悉身影,媚眸一眯,好你个涵虚!
见了老娘居然敢逃?老娘生得闭月羞花,胜过沉鱼落雁,你这避如蛇蝎的唯恐不及,简直是在挑战老娘的占有欲啊!
愤然间花水月咬牙切齿,怵得山琥背脊一凉。
“那那个花”
“花什么花,你个老虎竟还被只猫欺负,简直有辱体型!”
花水月正在气头上,反口就碎了山琥一脸尴尬,山琥闻言心里那叫一个苦啊!涵虚是猫吗?那是天衍魔猞啊!
“我”
“真是虎猫一窝都不是好东西!”
说完,花水月白了眼山琥,抬眸望了眼临到酉时的天色,想着这一天的匪夷闹剧,低眸念及叶悔离开前的嘱咐。
昨夜黎天枢入府,叶悔今日前往思莲苑,可见叶悔是做好了收网入墟的准备,由此她得替叶悔守好世爵府众人。
思绪落定,花水月转身朝黎天枢所在的馨园走去,余下山琥目送花水月离去后连叹数气,常言祸不及家人,好歹他与涵虚也是出生入死的兄弟,眼下被这么“出卖”,他可
不对!
涵虚干嘛要怕花水月啊?
而且那反应跟自己见到香曲怎么有那么点儿相似呢?
越琢磨越有嚼头的山琥,恍然想起昨晚涵虚颈脖上的吻痕,抬手一拍额头,“啊”了一声后知后觉。
常言猫贱自有花收,涵虚欺他数载,终于让他抓住把柄,不过想归想,山琥还是没忘坚守府邸的重要任务。
一听侍女赶来,山琥纵身跃上檐台,闻得众侍女收拾鱼缸的喋喋不休,山琥赶紧望向迎来夜幕的天际晚霞。
霞光万丈,壮丽恢弘,涵虚一路追随“香曲”,原以为“香曲”仅是闲得无聊帮三夫人上街采买东西。
不想“香曲”目的地竟是思莲苑,直让涵虚心生迟疑间紧随其后,两人一前一后,不多时便到了浮云岙正东林。
正东林前,涵虚一见阿曼停下脚步,眼珠一转,迅速躲到旁边灌木,随后抬眸望向站在门下发愣的阿曼。
阿曼环视完四周绿荫丛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