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在皎洁月光的照耀之下,她的脸色明显有些苍白。“这般作践埋汰本神,说与谁听呢?这里没有外人,就你跟我。更何况,你以为若是没有本神的默许,你能够这么轻而易举的一而再再而三接近本神?是你自己来见,嗤言,不是本神跪着、哭着求你来找我的。”
“是又如何?”嗤言冷了语气,目光淡然的看着她。四目相对,他眼中的凉薄与决绝又重了几分,可浑身散发而出的那股孤独与忧郁的气质又惹人心疼。
是,爱你又如何,想念你到自己忍不住偷偷来找你又如何?
我可以大大方方的承认我对你的爱,但就是不能光明正大的与你在一起。
聪明如你,早就应该知道我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不连累到你,怎么、事到如今,你还在傻傻的犯浑呢?
这爱只会成为我们俩的珈锁,你早该明白的。
远离你,便是爱你,便是对你最大的保护。
“本神不管!本神什么也管不了了!”荼靡绝望悲痛的几乎就要抓狂,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她,为什么这种求而不得的事总要发生在她的身上……
嗤言摸了摸她的额头,动作轻柔的吻去了她眼角滴落的泪,“别任性,傻瓜,水神还在混沌之中等着你。”
夜色沉浓,他挑灭了营帐最偏僻角落里唯一的烛火,修长的手指缓缓的勾住了她细嫩的脖颈,额头也抵上了她的额头。
最后问上了一句,“真不怕后悔?”
她摇了摇头,主动又青涩的吻上了他的唇边。
柔软的绸缎自榻上滑落,黑暗中他的眼睛,从未像此刻这般清明。她怀里的间玉散发出神力的微光,隔绝了一切的声响,月光不察,他抵在她的怀中辗转难眠。
她自讥说:“万一哪日真到了绝境,好歹能有此间美好的回忆,便已足矣。”
他却掐了掐她的腰,不悦:“荼靡就不能说些好的?平白无事也咒自己?”
“事与愿违了这么多次,总得试试看反向祈愿会不会有意想不到的作用。”
呵,这话说的,可还真是扎心呢。
他的手指下滑,扣住了她的腰肢,柔声贴近。温热的呼吸也随之打在了她的耳畔,她的脸一下就红了,想要闪躲,他却不许了:“不是说累吗?我帮你揉一揉。”
“不、不需要。”她满脸羞涩的推了推他,但又像是害怕他真的会离开一般,没有使多大的劲,反倒是让本就不安分的某人得寸进尺了起来。
“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