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琴吹箫吧,我听爹爹说很多商贾和名门望族出行的时候都会带些消遣的乐器和以供打发时间的消遣的小玩意儿。”
“你们家以前也是这样的吗?”
“没有,以往和爹爹上山采药的时候,他总是让我步行。”
“看来你爹爹教育孩子很有一套啊。咦?那些女子的手里拿着的香香的红粉是什么?”
雨裁探出脑袋瞧了一会,说:“哦,那个是姑娘家用的脂粉,涂抹在脸上和嘴唇上,可以让自己看起来更有气色一些。”
“你用过吗?”
“以前也有玩过,但是自从爹爹下令说如果我涂着脂粉去药铺,就让药铺里的伙计把我赶出去以后我就再也没有涂抹过脂粉了。”
烛啧啧赞叹:“你爹爹真好。”
雨裁并没有因为它的接连询问而感到不耐烦,她反而很享受这样与人交谈聊天的时候,在耐心的一一解答烛的问题之后,雨裁问它:“那你的爹爹不好吗?”
烛不满的轻哼了一声,说:“我的爹爹和娘亲都是十恶不赦的大坏蛋!”
“为什么呀?”
“我不知道,在我出生没多久我爹就死了,我娘很恨他,认为他做了很对不起我娘的事情,然后我就顺带的被我娘给讨厌了。”
“原来是这样啊。”
“嗯,后来他们都死了,族人都说我的爹娘是恶人,他们用最残酷的恶刑杀害了我的父母,还把不知世事的我抚养长大。”
雨裁听得津津有味,双眸里浮现的‘八卦’意味十足,哪知每次都是到了这种时候,烛忽然的就不往下说了。
“怎么了?”雨裁追问,她一愣,这才注意到了周围悄悄靠近的人。看打扮像是某些村落里逃荒出来的,一个个是村民朴素打扮,粗布麻衣手里还随身携带着做农活的工具。“你们想干什么?”M.
“小姑娘,一个人啊?你的家人和父母呢?”
“看样子也是逃荒出来的,她怀里鼓囊囊的,一定有不少吃的。”
“说不定还会有钱。”
“我没钱,也没有吃的。”雨裁觉得,即便她以一敌多已经落了下风,但是她还是有必要再挣扎一下的。
“胡说八道,那你怀里鼓鼓的是什么?”男人目露凶光凶神恶煞的问。
“是……是我的胸啊,我发育的早不行吗?”语罢,雨裁与别人都看不到的烛对视了一眼,很快就读懂了他眼神里的意思,反问说:“你说他们不会相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