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上船之后一览无余。渔夫们个个脸上洋溢着笑,以为刚才少女坐在船上哭泣了许久,至少也会留下几颗凝聚成珍珠的泪滴。
可是这一次,他们再次失望了。
男人伸手摸了摸滴落在船板上的点点水迹,甚至不甘心的尝了尝,脸色有些难看。
“好咸,难不成真的只是眼泪?”
“海水也是咸的吧。”
“难不成鲛人泣珠的传说是骗人的?或者说刚才的不是陵鱼?可是我们刚刚明明都看到了。”
“是啊,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不可能有假。”
“我亲眼看到她哭的,眼泪落的位置也不会错……看来,我们都被骗了。什么鲛人泣珠,都是假的。”
“我宁愿相信刚才的陵鱼是假的。”
“呵,鲛人泣珠,我倒更愿意相信这个世界偏向于现实,一分耕耘一分收获,都散了吧。”
“散了散了,真是晦气,本以为可以发一笔横财呢。”
“谁说不是呢,白白浪费我时间,船进水了不说,还弄得一身湿。”
人潮散去后良久,我才注意到朔一直看着我的目光,窗口的位置极好,能看到远处翻涌的海浪,也能够将客栈门口绵延到海边的小路上所有境况看得一清二楚。而且,偶尔还能有轻抚过脸颊的凉风。
“我知道会有人不信。”
“还是少用灵力比较好,为那些人可不值得。”
“你以为我是为了给他们看?”我神色认真的拉过他,说:“我做这些都是为了给你看的,传闻中陵鱼的歌喉能够蛊惑海上的航船,难道她刚才唱的不好听吗?”
没道理啊,我翻找了一番,少女的歌声绝对是陵鱼中数一数二的美妙歌喉,连我听了都忍不住春波拂动心中荡漾。
“所以你做了这些就是为了让我听歌?”朔挑眉。
“也不全是。”我语塞了,正在低头找着说词。
“时候也不早了,睡觉吧。”
“等等!这屋里就一张床。”我抗议声明,我不想睡地板。
朔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心思:“难不成你要让为夫睡地板?”
我倒是那样想,但是有贼心没贼胆啊。这不是,明天早上还要早起赶路吗?要是起迟了杌荒那边又要催我了。毕竟我也是个尽职尽业的老板娘,总不可能把客人丢在店里还故意姗姗来迟吧。
“你放心,今晚不动你。”朔给予了我一个安心的眼神,关上门窗后他开始去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