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初暖稳稳地坐在薄宴庭的双腿上,自从他追到她追到y国后,两人的感情突飞猛进,像日常这种私底下相处已经是家常便饭的事。
“我刚才想去公司,然后在路上,你猜我遇见了什么?”她靠在薄宴庭的怀里,惊魂未定。
今天要是去见了旧同事,恐怕她会被楚暮白挟持。
“是那条狗吗?”薄宴庭捏住时初暖下巴的大拇指指腹轻轻地摩擦着她的皮肤,眼眸盯着她的红唇。
这唇要是一直亲,会不会亲化?
他好像试一试,就怕被时初暖打爆脑袋。
她根本没发现薄宴庭的小心思,和他聊着正经事。
“是,保镖告诉我有车跟踪我们,所以我就改道来找你了。”时初暖双臂搂着他的脖子,样子像极了撒娇。
薄宴庭的大手轻揉着时初暖的后背,磁性的嗓音低沉的说道,“我们迟早会和那条狗见面的,最近你一定要小心谨慎,别给他机会有机可乘。”
时初暖抓下他的大手,眼神冰冷,“只要想到小辞中毒的事,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
这种心思恶毒的人,不配成为她的朋友,师兄。
“还好你足够聪明,知道先来找我,暖暖,适当地依靠我没什么不好。”薄宴庭抱着她,把脸埋在她柔软的颈窝,“要是你也出了事,我会杀了那条狗。”
时初暖的心“咯噔”了一下,她怎么也没想到薄宴庭会说出这番话,万幸今天来找他了,要不然她真的不敢想。
“薄宴庭,我是真的害怕他。”
她双手抱着他的头,整个人在颤抖。
“今天贺家办大寿,贺家老宅的帮厨佣人偷喝了一碗佛跳墙,然后流产了。”他抱着时初暖,说起关于贺家的事,“当时贺靖沉也给笙笙准备了一碗,她今天说汤的味道很奇怪就没喝上一口。侥幸地抱住了腹中的宝宝,后来抓到了下药的老婆子。”
时初暖听懂了,她紧张不安地反问道,“楚暮白怎么会坏到如此地步?”
“他的坏并不是一天两天造成的,与霍家联手也是他的权宜之计,堕胎药你不觉得眼熟吗?”薄宴庭在提醒时初暖,关于药楚暮白非常容易得手。
她想到了医疗基地,“我懂了,那些东西在他的范畴内是轻而易举能得手的,只不过为什么要和霍家联手?最恶毒的是居然去伤害笙笙肚子里的宝宝,这个人简直就该下地狱。”
时初暖咬着牙,表情充满了恨意。
薄宴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