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的跑出来十来个差役,不少人还满身的酒气,其中还夹杂着脂粉的味道,显然刚才在里面喝花酒来着。
他们一看死在门口的那个班头,脸色都刷的变了色,刚才在里面听到外面呼喊,以为是有人在这里闹事,之前也碰到过无非就是告状之类的。
可没想到这次居然死了人,而且看对方几人的样子显然也没有惧怕的神色,不禁纷纷在心中懊恼自己跑出来干嘛,这不是碰到硬茬子了嘛。
现在既然跑出来了,再想退回去那是不可能了,只好一个个的都硬着头皮把柳阳等人围在了中间。
“你们是什么人?居然敢杀朝廷的差役,就不怕杀头之罪吗?”
“快快把你们的刀都放下投案或可从轻发落,若是仍想着反抗,你们怕是要吃些苦头!”
柳阳听着他们这些人你一嘴我一言的跟苍蝇似的嗡嗡作响,心中反感之意越来越盛。
“都住嘴!我是来找你们县令的,他在哪里?你们去通报一声,就说柳阳过来了,若是他还不露面,小心他的狗头!”
俗话说上梁不正下梁歪,下面这帮差役就已经嚣张到了在衙门口公开商量如何制造冤案霸占妻女了,那这个县令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所以柳阳说话的时候没有一丝的客气。
“你们这些凶徒!杀了衙役不够,还想杀县令吗?难道是想造反吗!”这时候从衙门中走出来一个中年男子。
他一出来,这些差役好像找到了主心骨一般,纷纷喊道:“林县丞,就是这几人,他们光天化日之下行凶!”
林县丞皱着眉头看了一眼已经死透了的班头,脸色也变得难看了起来,这班头可是县令的大舅子,虽然只是对方一个小妾远方的表哥,但是毕竟还是亲戚。
没想到平日里靠着县令和表妹作威作福的他这次居然踢到了铁板,直接把小命都丢了。
“你们是什么人?这班头与你们有何冤仇?为何要出手杀人!”
“我是柳阳!皇上亲封的北方赈灾的巡按使!”柳阳说话便从腰间掏出了一个令牌拿在手中让对方查看。
林县丞向前几步看了一眼令牌,不由得心中一惊,知道这次事情麻烦了,他是知道柳阳的,对方深的皇上的信赖,年纪轻轻的便被赋予了赈灾重任,要知道这可是油水很大的差事。
“下官拜见巡按使!不知上官驾到未曾远迎还请恕罪!”
柳阳对林县丞的行礼视而不见,指着那个死透的班头说道:“他意图冤枉好人,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