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打压,现在早就没了往日的辉煌。”
“原本家父见官府如此压迫,便有心解散漕帮,让其自谋生路,可官府又不许,说是草莽之流若是散布开来危害更甚,可以往赖以为生的漕运又不让我们参与。我实在没办法,只好刻意结交官府,实在是无奈之举才出此下策。”
漕帮,历朝历代绕不过去的话题,远庙堂而有江湖,群龙聚而成帮派,国家兴盛的时候漕帮为经济繁荣做了不少贡献,国家衰落的时候漕帮又啸聚为匪,让官府们头疼不已。
朱元璋自然也注意到了,便成立了漕军,最开始只是督办军队的货物运输,后来慢慢接手了民间的漕运业务,凡江河过往船只都必须在漕军备案,接受货物检查才能运送,到了码头上下货的时候,才需要漕帮的人来干这些苦力活,收入自然也比之前少了一大截。
这样一来,漕帮的走私贩盐、贩茶、贩铁的事情就少了,朝廷和地方官府的税收就上来了。
但是柳阳知道,漕帮一直到民国时期都还存在,这是消灭不干净的,只要有水运的一天,漕帮就会存在一天。
不过柳阳还想到了另外一件事,那就是自己打算造明轮船的事情,武昌府有天然的港口,漕帮懂造船的人肯定也不少,如果借此机会收服漕帮,那么自己的商业版图一下就沿着长江流域铺展了开来。
想到这里,柳阳便跟宁兆辙说道:“打压你们漕帮那是朝廷的意思,就算你把自己女儿嫁给一个县令也只是饮鸩止渴,更何况当今圣上最容不得这种贪腐欺民的贪官,想必那咸宁县令也蹦跶不了几天了,这个时候还想着去烧他的冷灶,不是自己找死吗!”
宁月瑶也跟宁兆辙说道:“爹,我早就跟你说过,爷爷也跟你说过,如今朝廷体恤民情,整治官场,那咸宁县令没几天好日子过了,可你就是不听。如今柳公子也是这样说,你难道还执迷不悟吗?”
宁兆辙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活了四十多年,如今被两个年轻人面提耳命的教训,其中还有一个是自己的女儿,心情很是尴尬,可对方说的又很有道理,无法反驳。
只能训斥自己的女儿,毕竟老子训自家孩子天经地义的。
“月瑶,你这次太任性了,单身一人从武昌府跑到这里,路上要是出点什么意外可怎么办!你爷爷年纪那么大了,现在还在家里担心的不行。”
宁月瑶知道自己老爹的德行,这是被自己堵得没话说了只能拿自己说事,便也没接话,否则会越说越乱。
宁兆辙又跟柳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