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千百年来,咱们这六姓之家,向来都是王纲不振则我强,如遇雄主则我弱,如此才能在乱世之中发展,新朝之际留存,无论怎么起伏,这武昌府依旧有我们一席之地,依旧是我们说了算。”
“所以,我认为与其关心这次传闻的好与坏,倒不如追查一下这流言是如何传出的,其背后的用意是什么。另外就是要控制传言的流传范围,虽然是夸赞咱们六姓之家,但就怕引起当今皇上的猜忌。”
“任何雄主都不会放心一个无欲无求还有势力的家族,多少前人自污不也是如此吗,黄家和康家那刚死了的黄淙泽和康浦沅不也是他们推出去做挡箭牌的吗,为的就是让人们看到咱们这六姓家族下一辈不堪大用,不用他们动手,到时候就会自取灭亡了。”
喻镜钟跪在地上侃侃而言,让周围在座的其他房的长辈们听的都频频点头,显然对他的分析言论表示很赞同,就连坐在上位的喻塘墉也抬起眼皮看了自己这个侄儿一眼。
“嗯,看来你还是有点头脑的,你说的很对,传言就是传言而已,控制好传言的范围就好,哪个千年世家没有经历过这些东西,但是传言背后的东西才是最主要的,你去着手办吧!”
“其他人你们也要约束好自己房中的人,最近行事要谨慎些,我总感觉不太踏实,好像被什么东西盯上了一样。别以为我是危言耸听,我过的桥比你们走的路还多,这点经验还是有的!”
喻塘墉说完之后,便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脖子,说了句:“都散了吧,我乏了!”
说完后,便看也没看跪在地上的喻镜钟一眼便起身去了自己后堂。
而其他人则把他扶了起来,还在旁边宽慰道:“镜钟,你千万不要生你伯父的气,他的脾气就这样。你为咱们喻家奔波操劳,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咱们都是一家人,千万不要因为你伯父几句话就挂在心上。”
喻镜钟活动着酸疼的膝盖,脸上依旧一副愧疚的表情,说道:“都是小侄做事还欠火候,才会让伯父费心会指点,叔父们说的对,咱们是一家人,晚辈怎么敢因为长辈的教导而耿耿于怀呢。”
其他人看着喻镜钟谦恭的态度,听着他所说的话,纷纷感觉这个晚辈敏达好学,尊敬师长是一个可靠的人,便又勉励了几句后纷纷告辞了。
在目送众位长辈离开后,他也坐上马车出去了。
马车中,喻镜钟掏出一柄锋利的小刀,然后又掏出一个布偶,其脸上还贴着一个画像,如果有人看到这个画像的话,就会惊讶于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