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离婚这件事你配合最好,不配合我也有的是办法。不过离婚了,你跟多少男人鬼混,唐家人都不会多说一句话。”
唐锦朝站直身体,顺手将他的眼镜取走。
季桐身体僵硬的无法动弹,全身所有的血液似乎都被冷冻,她嘴巴用力张了张,竟然一时没有发出声来。
保姆来喊她醒酒汤做好了,季桐才缓过神来。
保姆见这两人气氛不对,赶紧退回去。
空气里短暂的沉默,在唐锦朝要进次卧前,季桐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唐先生也不是无动于衷吧,哪一次你不是生生忍着。我知道你是怕碰了我以后更摆脱不了我,但我们毕竟是合法夫妻,做什么事都正常吧,你以为赵婧词会相信你跟我这三年清清白白?!”
回答她的是砰一声关闭房门的声音。
季桐盯着他的房间门板,眼睛不可抑制的红了。
不被喜欢已经很可怜,她不想再在他面前输的一塌糊涂。
所有的装模作样,轻浮做作,都不过是伪装。
他从未给过她机会,让她卸下伪装。
唐锦朝真是懒得跟她废话,房间里,男人甩手就将眼镜丢在桌子上,他烦躁的解开锁着喉咙的衬衣纽扣,男人喉结轻滚,女人细腻的肌肤和剧烈起伏的胸口宛如一帧帧影像扎进了眼睛里。
他狠狠闭了闭眼,突然一脚踢在了椅子上。
房间里突然又传来重重的一声,季桐被这声动静吓得心脏都提到嗓子眼,大约可能真的被她气到了。
她委屈的扁扁嘴,眼睛微微泛红,她就是抱了他一下,至于这样嫌弃吗。
……
女人手臂拦着男人的脖颈,身体腻在他身上,男人的侧脸被光线打的棱角分明,清清泠泠的像是料峭的初雪,背后新光会所的四个大字投射的光芒打在他们身上一片朦胧光晕下两人的姿势暧昧温情。
赵婧词眸光从手机屏幕上挪开,季桐发的照片很扎眼,但这种毛毛雨的挑衅和炫耀已经没办法刺痛她半点,所有的不甘委屈与怨怒都被她这几年消化于无形了。
季桐越是这样,赵婧词心里越是明白,季桐在唐锦朝这里恐怕并没有得到半点偏宠,就是因为没有,才会刻意炫耀。
路灯的光打在赵婧词脸上,明灭交错间看到她无声勾起的嘴唇。
“小任。你跟着唐先生多久了?”
一路沉默的女人突然开口询问,任骞让忙开口,“二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