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你不是三哥的女儿,规矩礼仪学识都是要学的。”桑止一本正经道。
“谁跟你一样那么闲。”
“我很忙的,每日要读书到很晚。”
“……”
“听说你都六岁了,不能这般懒散。”桑止道。
“六岁怎么了,我一乡村小丫头学什么规矩。”叶千宁翻起了白眼,善恶由人,规矩教不了人心。
尤其一些王孙贵族,皇室子嗣,那一个不是仗着身份不将百姓当人看。
明着都大义,暗着都是鬼。
“学以受用,跟身份没有关系。”
“你去过乡村吗,我搁在学请安,学规矩,回去做给谁看?人家不笑我神经病才怪。”
“你……”
“你什么你,你学习礼仪规矩,那是你身份高贵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百姓学习的是生存之道。”叶千宁见他似不是很懂,接着又道:“你不懂他们,他们也不懂你的学识,本就身处不同的环境,你做好你自己的便好,但是你没有理由要让别人都跟你一样。”
桑止盯着她略有沉默,半响垂下眸子似在思索她的话。
“反正人各有志,小孩还是别操这多心,不然很容易变成老头子的。”叶千宁哎了声。
十岁的孩子一点童真都没有,再过几年定成老头子无疑了。
“你朽木不可雕。”桑止抬头,小脸被气的鼓鼓的。
叶千宁一看顿时乐呵了,她以为小古板在沉思,没想到是被气着了。
这才小孩子该有的表情。
“朽木可以雕成花儿,改日要不要我雕给你看看。”
“你……哼。”桑止重重哼了声,小手甩着袖子背在身后,转身离去。
叶千宁抬手摸摸小鼻子,小古板还想跟他说教,再来几次,她早晚将他这个苗根正红的小古板给带翻了。
桑止一路走回院子,脑子里回想的都是小胖子的话,越想他越是觉得有些道理。
“八弟。”桑衍正好在院门口看到他。
桑止抬头:“三哥,你怎在这?”
“我听说你并未回宫,便过来看看。”
“芳华师父会在王府住四日,我想着每日出宫太麻烦,便让皇叔禀了父皇,等芳华师父走了,我再回宫。”桑止道。
“在皇叔府中住的不习惯的话,可以来三哥府上。”
“谢三哥,不过皇叔府也挺好,三哥不必挂念,到是三哥你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