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是说……”托尼顿了顿还是询问道：“你是说你也是一名人类？一名美国公民？你这个年龄应该还在读高中吧……”

“当然，恶魔只是我的一份工作，高中生需要参与社会实践。”洛夏点点头。

托尼说不出话来了，神他妈社会实践！实习恶魔就这么恐怖，天天流窜在纽约上空为非作歹，屠杀起来丝毫不手软，等他正式工作了那还得了？整个世界都会在他的阴影下颤抖吧？

“这个世界太疯狂了……”托尼失声道，“冒昧的问一句，你的童年应该很不幸吧？我曾在书上看见，制造一个反派只需要给他一个悲惨的童年……”

“那真是让你失望了，我从小都很幸运！”洛夏摊摊手说，“当然如果你想像那晚的绿恶魔一样被轰成灰烬，我们可以继续这个话题。”

“不，我不想！”托尼饮下一口威士忌压下心中的震惊，“我们可以开始正式的话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