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息一声,去了净室。
该死的叶雨琪!
该死的阎襄!
如果不是他们合谋算计他,他今天也不用受这罪!
一边冲冷水,阎佩瑜一边思索:叶雨琪不是在牢里等着宣判吗?
一个好丈夫,是要会自己掐烂桃花的!
还有一件事——
阎襄还不够倒霉!
消下去了后,阎佩瑜从净室出来,唤道:“向冲。”
向冲本来就守在外头。
他跟阎佩瑜从小一起长大,阎佩瑜读书的时间,他都是在习武、学着伺候主子。
出师后,基本是一个顶俩了。
主仆的默契、情分,都是杠杠的。
抬眼一看,自家世子爷眼角那抹红还残留着。
泪痣也是发红的。
不敢想象,在他兴起的时候,这颗泪痣会如何红得滴血!
不过,这种风情属于他们家世子妃的,向冲又低下头去,问:“世子有什么吩咐?”
阎佩瑜朝他招了招手,把自己刚刚受苦受难时候想到的事,低声给向冲讲了一遍。
向冲面色一整:“属下立即去办!”
阎佩瑜回到房中,应采澜抱着手札在写着什么。
她有个阎佩瑜认为很好的习惯,平时有点什么好点子,就会立刻记录下来。
他问:“写什么呢?”
她随口应答:“传声师兄罢工了,我得亲自上阵。总要想想法子,怎么样才能顺利进行!”
阎佩瑜便不吵她。
她的性子是闲不住的,年纪也还小,但不能什么败家的人。
他的财力,还是够她造作的。
所以,随便她折腾吧!
第二天辰时。
一点春大药房开门营业,应采澜准时坐在了诊室里!
柳传声的名声很好,毕竟是德高望重的老太医最看重的徒弟。
以前几个月等到他出一次义诊,已经不得了了。
难得他愿意出来天天坐诊,找他看病的人自然是多得很!
可惜今天——
这些病人来了之后,发现今天坐诊的并不是柳大夫,而是世子妃!
应采澜坐在位置上,笑眯眯地问:“这位大爷,你哪儿不舒服?”
大爷:“……”
他只问:“柳大夫呢?”
应采澜的笑容僵硬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