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脸上的小表情,如何能够逃得过刘盈福的双眼。
“怎的?你不信?”
刘盈福说这话的时候,不自觉的带上一股子杀伐气,秦羽顿时就感压力倍增起来。
“不是,郑国公。只是我觉得这事可行可不行,毕竟咱们也不见得会吃什么亏!现在就卖的挺不错的。”
秦羽婉转的说法,反倒是让刘盈福有些恼火起来。
“哼!小小小子懂什么!”刘盈福有些不满秦羽起来。
秦羽无端被训斥,也是收起脸上的表情来,郑重问道:“郑国公你身为后秦国公,自然不惧,小子不过是一落魄之家,哪来的背景?”
刘盈福双眼圆瞪,直勾勾的盯着秦羽。
秦羽寸步不让,就这么跟刘盈福对视。
刘彻左看看,右看看,一时之间也不知该从谁劝起。
“哈哈哈...倒还留有几分血气!”刘盈福突然收回目光,大笑起来。
刘彻有点弄不懂他爹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了!
“实话跟你说了吧!其实这事,我已经跟其他几人商量过了,他们一致认为必须打压一下那帮孙子的嚣张气焰,不然那帮孙子真当我们将门中人是个人人可以拿捏的软柿子了!”
秦羽心中微动,却又继续问出那句话来。
“为何?”
刘盈福看了秦羽一眼,似乎察觉到秦羽不得知最本质的东西,恐怕还会犹豫不决。
“南方锦不过是一枚可有可无的棋子,对于我们来说无关紧要!最重要的是他背后的人!今日他们可以让南方锦来恶心我们一番,明日便可让另外一人过来再恶心我们一番!老子这群人是书读的不多,可砍的脑袋多!长刀子还能比笔杆子软吗?”
“银子,赚多赚少,对于我们这些人来说,并不是太重要!但是有人想要在我们脖子上拉屎撒尿,那就得问问我们手中的刀子答应不答应!”
“之前出了那桩事,无非就是将门不想跟那群穷酸书生计较,让他们赢上一把!可是现在他们给脸不要脸,还想着拿这破事来恶心人,那就不要怪我们这群人卷袖子打人了!”
秦羽听明白了,说来说去,还是面子问题。
文官比武将受朝廷重视些,武将对于一些小事,可以吃点亏,当个傻子,但你真把他们当傻子,那么你就是个傻子了!
“郑国公,秦羽最后再问一遍...”
“你烦不烦啊?没种就滚蛋!”刘盈福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