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恨!
蔡录墨一直在郑国公府的偏厅等着,从他过来到刚才,他没有半点心思坐着,迟迟未见刘彻过来,他心中焦急如焚。
原本听到刘彻的声音,他应该心底有着落才是,可现在截然相反。
感觉没有半点依靠!
“东家!”看到刘彻出来,蔡录墨快速行礼。
刘彻却没有给他先开口的机会,而是拍着他的肩膀,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道:“老蔡,那南方锦是找人过来闹事,还是跟咱们拼价格?”
“你看我这次,不整死他!”
“东家,不是这么回事啊!”蔡录墨眼见刘彻要拉着他往外走,赶紧拉住刘彻。
“嗯?”刘彻愣了一下,他上下打量一眼蔡录墨,脸色有些不高兴的说道:“不是南方锦的事情,你大早上的跑过来打扰六爷我休息?”
蔡录墨听到这话,有种百口莫辩的感觉!
刘彻实在是霸道了些,他从见到他开始,就没有机会说过一句话,根本就没有机会陈述事情经过,怎么到刘彻嘴里就是他无事打搅刘彻休息了呢?
“东家,您可冤枉死我了!我来这里,是因为咱们造纸作坊的法子,可能会被泄露了!”
“这比南掌柜给我们找事,更重要吧!”
“什么?”刘彻一怒,大声怒道。
“造纸作坊的造纸法子泄露了?你怎么干事的?谁干的?他不想活了?”
蔡录墨来之前就有想过会被刘彻骂的狗血淋头,真到此刻,蔡录墨却有些低估刘彻这种将门少爷身上的气势了。
被刘彻吼了这几句,蔡录墨隐隐感觉手心有些发冷,根本就不敢看刘彻一眼,甚至觉得下一秒被刘彻打翻在地,也是正常情况。
“说话啊!死了啊?”
刘彻见蔡录墨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他,他又开始喝骂起来。
“东家,这事,真不怪我啊!咱们造纸作坊里掌握造纸术的人,也就是我跟柳老七那个老家伙,一直以来,都是我跟柳老七都提防着造访里的人偷学,谁成想柳老七那个老东西,突然就消失不见了!”
“消失不见?什么意思?”刘彻此时已经坐到椅子上,并没有对蔡录墨拳打脚踢。
现在最重要的是弄清楚事情经过,以便找出应对方法。
蔡录墨撇见刘彻一脸肃穆的坐在椅子上,他心中更加没有底了。
他宁可刘彻痛打他一顿,也好过去猜刘彻这种喜怒无常的将门子弟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