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
痨兔抽出间隙扫了眼左手上的伤势,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就好像他以前也受过这道伤一样。
但在他的记忆中,自己的左手从未受过如此之重的伤,为何会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但此时。
身后唐刀劈来的风声已经在他耳旁响起,没有多少功夫思考这些琐事,痨兔深吸了一口气将身体状态拉到巅峰。
一个不怎么好看的驴打滚,躲过这一击。
随手顺手将衬衫裹在左手,做了个极其简易的包扎,没有功夫关心是否会伤口感染的事情了,让自己的左手尽可能的保留最大的战斗力才是最要紧的事情。
“喂。”
浑身布满了无数道皮肉全都翻出来的恐怖伤口的痨兔站在血泊中,将唐刀拄在地上,身子有些摇摇晃晃,眼眶已被血液布满,视线模糊的望向站在几米远的那个复制体。
嘴角在疼痛刺激下微微抽搐,胸脯不断上下起伏发出如鼓风机般的呼吸声,声音有些虚弱的咧嘴笑了起来。
“就这点实力啊。”
“你不是我的复制体吗?我记得我没有这么弱的啊。”
“麻烦给你爷爷我上点强度好不好?”
“虐菜很无趣的。”
站在原地的痨兔,左手捂着自己的肚子,那里有一个全身上下最为恐怖的伤口。
一道横向伤口。
几乎要将整个人拦腰斩断一般。
有几根肠子已经顺着痨兔的手缝,晃晃悠悠的吊在半空中,看起来极为渗人。
血液铺满了整个影厅,让现场看起来极为血腥,整个影厅内部七零八散的躺着无数具尸体,而站在血泊中央的痨兔,看起来如天降神魔一般,令人难以直视!
站在痨兔对面的那个复制体,已经是唯一残存的复制体了。
此时这个复制体身上的伤势也不轻,整个左臂被连根斩断,粘稠的血液顺着左臂衣角不断流淌至地面上,滴滴答答响在寂静的影厅内。
听见痨兔的嘲讽。
复制体没有回话,准确的说复制体好像也没有说话的能力。
只是握紧手中的唐刀,朝站在血泊中摇摇晃晃的痨兔发起了最后的冲锋。
“锵。”
痨兔右臂举起唐刀挡住了复制体劈下来的这一刀,只是已经力竭,并没有完全挡下这一刀,右臂当场脱臼暂时失去战斗力。
但却阻止复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