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午,王世勋和张狠带着祭品就上路了。老宗主事先在灵峰山冰雪区二人必经之地设了一个迷幻阵,自己就隐藏在一边观看。
王世勋、张狠毫不意外地踏进了迷幻阵。两人进阵之后,灵峰山的景象消失了,他们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大城市。
城市热闹繁华,车水马龙,花花世界,都是些他们以前没看到的新鲜景象。美丽的女人来来往往,红唇皓齿,秋波频送,巧笑嫣然。
王世勋对张狠说:“师兄,我们不是要到圣庙去替师父到灵峰山顶的圣庙去还愿吗,怎么走到这里来了?我们分别打听到灵峰山去的路吧,抓紧时间去还愿,师父在等着呢。”
张狠:“我们迷路了,走到了一座陌生的城市。到灵峰圣庙去还愿山高路远,不是两三天就能办到的事。我们已经迷路了,就既来之,则安之,在这里安心玩一两天,也不枉来这繁华之地一遭。”
王世勋:“师兄,师命在身,我们还是打听到灵峰山的路吧。”
张狠:“师弟,你真是个呆子,我们先找个客栈住下,再找人打听不就方便了。这样一来,我们不但玩高兴了,而且也容易打听到灵峰山怎么走。这方面我比你有经验,没有错,你跟着我就是。”
王世勋自知与外界接触的少,不如张狠那么有经验,就以张狠的意见为是,跟着张狠住进了常春客栈。
张狠给二人各开了一间房。王世勋说:“师兄,我们两人合住一间房吧,这样省钱。”
张狠笑道:“师弟,我说你也不用太抠啊,我们堂堂道宗,是南天州的第一大宗门,住个客栈都住不起吗,还两人住一间房,让别人知道了,会笑掉下巴呢。”
王世勋:“谁知道我们是哪里的人,大家都不认识,谁喜欢笑就去笑吧,与我无干!”
张狠嫌弃地说:“人生一世,草生一春,不要太苦着了自己。我还不习惯与别人合睡一间房,和你睡一间房,只怕一夜都难入眠。”
张狠把话说的这么明白了,王世勋也就不再说什么,两人隔壁各住一房。
这个客栈为了拉生意赚钱,半明半暗地做些不正当的生意。
到了半夜,有人来敲门,王世勋不知是谁在敲门,也不知找他有什么事,就睡眼蒙眬地爬起来开门。刚打开门,一个倩影就闪进了房间。
王世勋看到是一个女人,大吃一惊,顿时睡意无全,紧张地问:“你是谁,到我房间里来干什么?”
女人半羞地娇嗔:“半夜三更,孤男寡女还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