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东西。
只要你轻轻收紧手,就能掠夺一条生命。”
小白鼠很轻,但温月宁却像是捧着千斤重的巨物,双腿无力抖如筛糠几乎要跪下来。
她耳边裴欲行的声音变得模糊不清,胃里一阵阵的朝上翻涌,心绞痛的厉害几乎要喘不上气来。
“宝宝,你不舒服?”
她推开裴欲行的手,踉跄着朝外走去,走出实验室,却和主卧落地窗外的一个人对视。
是那天在郊外碰见的两人中的一个!
这个眉目正直的男人一手拽着绳索,一只手从兜里掏出一个黑色的证件给温月宁看。
那人无声张了张嘴,看嘴型是——“你还好吗?”
温月宁看见警官证的一刻,眼泪倏地从眼尾滑下来,脆弱又不安的盯着外边。
突然,身后传来脚步声。
裴欲行出来了。
她杏眸倏地睁大,慌乱无措的对着外边的人使眼色。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要来不及了。
“宝宝,你在干什么?”
她瞳孔紧缩,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