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矜贵优雅和斯文浪荡的气质杂糅——
在斯文败类中都堪称翘楚。
“怎么呆呆的?”他散漫笑着,“是不是想我了?”
温月宁垂眸躲开他的视线,声音很轻很哑,“裴欲行,我想起来了,所有的事情。”
她听见男人呼吸都停滞了一下,之后恢复如常,带着笑意道:“挺好,不过...乖宁宁也不用伤心,毕竟——
曾经你许下的诺言,我帮你实现了啊。”
他像是少年时期那般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直勾勾的和她对视,“你和哥哥结婚了,而且会永远永远在一起。”
“永远。”
温月宁心一点点的下沉,张了张嘴组织语言后尽量好言相劝。
“可是,那只是我们小时候开的玩笑而已。”
她终于找到了裴欲行对自己产生病态偏执的关键点,磕磕绊绊的开解:“你当时只是处于无望的状态,刚好碰到我,所以才……”
“再说我们都成功逃出来了,现在你过得很好,是所有人都仰望的存在。
我们就不要再去纠结曾经发生的事情了不好吗?”
她继续硬着头皮道,“你现在对我这么执拗,也是对曾经那段时光的在意,那说明你还没有脱离那时候的束缚。
如果你放我离开,就...就可以给你一个完全摆脱过去经历的机会了。”
她的手腕突然被捏紧,裴欲行脸色猛的沉下来,他眸中全是暴戾和偏执,沉声问:“你要离开?”
他似乎处于极端愤怒恐惧的状态,从她一大堆话中只挑出了最在意的点。M.
“你说你要离开我!?”
温月宁被他掐疼了,“裴、裴欲行你先松开我......你听我说……”
他近乎于咬牙切齿的道:“你想都别想,温月宁温月宁,是你把我从那里拽出来的——”
“你亲口跟我承诺要永远陪着我,要永远跟我在一起。”
她眼角泛着泪光,磕磕绊绊解释道:“可是,我们都长大了,都有自己的生活了,你不能强迫我必须陪你。”
“但是...但是我有时间可以来见你。”
裴欲行阴冷的笑了,“你当我是你养在笼子里的狗吗?你想起来的时候就来找我,嫌我烦的时候就一脚踹开,而我——
永远只能等待你的兴致?”
他神色冰冷又可怕,反手抓住她的手腕,低头朝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