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他呵了一声,“蠢货。”
温月宁不跟一个佣人针锋相对,嫌跌份。
但她不生气不动手,不代表没人替她出手。
就在新佣人来温家的第二周,就因为些琐碎小事被辞退了,这事传到温月宁的耳朵中时,她早已经忘记那佣人是谁了。
温月宁刚出门走到车前,就有人恭敬的拉开了车门,她施施然坐进车内。
还没来得及坐稳,就被人一把揽进了一个檀香的怀中。
裴欲行笑的和煦,妥妥一个斯文败类,骨节分明的手指勾弄着她的下巴玩乐,散漫又矜贵。
“有人欺负你了?”
温月宁经了这档子事,胆子都大了几分,懵懵懂懂的抬眸和裴欲行对视,“你怎么知道?”
她咕哝完这句,又眉眼弯弯求夸奖一般冲着裴欲行仰头,“可是我也为自己报仇了,那个人脸色可难看了。”
裴欲行心尖一动,心跳猛的错了一拍。
他不动声色的压了压自己的胸口,有点怀疑自己是坏掉了?
“我是不是很厉害?”温月宁像是个第一次自己上学的幼稚园小孩儿,强忍着喜悦炫耀。
裴欲行桃花眼潋滟,弯起指节推了推眼镜,发丝垂到眉梢上几根,带着几分温柔缱绻。
“乖乖真棒,乖乖长大了啊......”
他的话说的意味深长,意有所指。
“那乖乖是不是也该疼一疼哥哥了?”
“啊?”温月宁努力假装自己听不懂裴欲行的瑟瑟暗示,但不知自己的脸颊已经绯红,像只小桃子一般多汁甜美。
裴欲行分明看出怀中小坏猫在揣着明白装糊涂,也不拆穿,弯腰凑到她耳边轻笑了一声。
那声贴着她的耳侧,引起她控制不住的战栗。
“那天晚上在沙发上......”他拉长了语调,鼻音带着暧昧,“其实还有更亲密的...”
两人挨得近,说话声音很轻,只隐约听见“不疼”“甜”“肿了”等奇奇怪怪的字眼。
过了一阵,后座和前座之间的隔板升起来,遮掩住司机的视线。
司机眼观鼻鼻观心,一心一意就是开车工具人。
但还是听到几声轻软的猫叫声,以及平日中心狠手辣大佬轻哄慢诱的声音。
车缓缓在卡迪斯大酒店停下。
后座的门打开,纤细白皙小腿出现,接着是身形窈窕的人徐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