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士?”
陆父话罢,陆程霜眼眶睁大,突然就豁然开朗了…是啊,如果没有这些宵小手段,左宾怎么能骗金门带人部署呢?
陆程霜旋即一脸无奈:“可霜儿检查过他的保镖,身上没一点儿伤痕。”
“按霜儿所说,那些保镖可不是正常人。”
陆父喝了口粥道:“他们应该是夏国部队犯了事儿的兵王。”
“其实霜儿在清山案上,遗漏了一个细节。”
“什么?”
陆程霜不解。
“你想想,那个左宾为什么让他的轮值休息保镖过来,而不是领你过去?”
陆父说道:“夜雨行事,他们乘坐轿车的车轮泥印,他们的作案装备都是线索,反观他们身上的伤痕,才最迷惑普通人。”
“那个小赵有点儿能耐,还知道检查左宾保镖的别墅有无密道。”
“可惜一场大雨冲刷掉所有线索,别说没发现密道,就算发现了,事后也不能作为立案证据。”
饭桌对面,陆父一番话过后,陆程霜又被惊雷劈傻了。
难怪自己那天要去检查保镖,左宾行动比她还快,直接让保镖过来…这点儿空隙,左宾借着天雨,确实能破坏很多线索。
“那个王八蛋。”
陆程霜死死攥住筷子,手指捏得发白。
“我决定了,接下来我就寸步不离盯着他,反正弄死金门,只是他想在杭市文玩圈腾飞的第一步。”
“接下来,我看他还能耍什么花招。”
“这个…”
陆母难免有些担心:“那左宾可不是善茬,你这么跟着,确定不会有危险?”
“无妨。”
谁料陆父摆了摆手:“不仅如此,霜儿若是想收拾那小子,可以告诉他,自己已经不在警安局工作了。”
“让他放松警惕?”
陆程霜微眯起眼眶:“多谢父亲指教啦。”
经由父亲这一开导,陆程霜就开心多了,她恢复温婉气质,想了想又道:“对了母亲,你一会儿把那支牡丹胸针取出来吧。”
“那枚胸针不是收起来了嘛,取出来做什么?”陆母疑惑。
“那家伙可是个鉴宝能力相当不俗的玩主,当然是钓鱼上钩咯。”
女警安自信道。
……
杭市、午后,内城区清龙堂。
大堂太师椅上,撇着八字胡,方头矮个的龙三,正抬手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