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跟对方说的话——毕竟他也不能直接对萨维奥拉说,你虽然很不错,但你现在不适合去皇马巴萨?
即使萨维奥拉的性格还不错,也绝对会跟他翻脸。
奥里奥尔想了想说:“我明白了,我会和安德思考下这个问题,任何再考虑要不要和哈维尔谈谈。但是河床……”
河床一门心思想把萨维奥拉卖个高价,即使萨维奥拉想去中小球队当个核心,河床未必会同意的。
拉斐尔淡淡道:“那就多留一年,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我会重视这个问题。”奥里奥尔说,但最终还是要看萨维奥拉自己的选择,事实上这家伙可是迫不及待想去西班牙和艾马尔“团聚”了。
当晚在拉斐尔在床头上翻着书本,即将入睡的时候,他的房门被敲响了。
“请进。”
然后他就看到了推门而入的休斯。
拉斐尔看了他一眼,挑挑眉,就看到休斯毫不遮掩的宠溺眼神,这让他甚至庆幸——他的老父亲手中没有拿着一杯牛奶!
“我接到了一个电话,我想我得来和你谈谈。”休斯探身摸着他的头发说。
自从那天晚上之后,拉斐尔就发现他的老父亲总是忍不住对他动手动脚,考虑到他们双方本来在摸索着相处,拉斐尔也就放任了他的这些行为。
“嗯?”
“有人想让我问你,如果可以重新选择,你会选择英格兰吗?”休斯直接了当地问。
他并没有说是谁给他打来的电话,又说了怎样的保证。那些都是次要的,甚至是无足轻重的,一切都比不过拉法的意愿,他只想让他的儿子开心。
拉斐尔拍拍自己的床畔,在休斯坐下后才反问他:“你呢?你想让我为英格兰踢球吗?圣乔治十字旗在身,高唱《天佑女王》?”
“那应该是很美的画面,但我想让你得到快乐。”休斯说。
这话显然是发自肺腑,拉斐尔能读懂他,但他也能听得懂这句“快乐”的深意。
显然休斯对于阿根廷那些极端球迷搞出来的一系列针对他的行为十分不满。
“很多人搞不懂阿根廷。我想或许也包括你。”拉斐尔说。
休斯挑眉,似乎并不认同。
“阿根廷其实就像马拉多纳,看上去无比反复,充满矛盾,极不讨喜,但他有他的魅力,阿根廷也有阿根廷的特点。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一个国家比阿根廷更爱足球。同在南美,巴西人的足球更纯粹,他们更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