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柱气象宏伟,而那门赫然是五樘包铜的,配有镂空花纹,而门厅顶部是配有雀替造型彩绘描金的雕梁画栋。
大厅中,有五盏莲花金穗大吊灯自那华美的藻井花饰中垂下,把这前厅装点得金碧辉煌,看得人眼花缭乱。
这可不是一般的大厅,据说开国的国宴就是在这里举办的,一般人轻易不能踏入这里一步。
几个姑娘想到这里曾经的辉煌,感觉两只脚都不敢落地了。
孟砚青提醒道:“不要心虚,我们就大方往前走,如果畏手畏脚,只会让别人怀疑。”
几个姑娘听她声音,沉稳淡定,倒是让她们心里多少好受一些,当下努力装点起来,跟着她继续往里面走。
孟砚青对这里格局不算多熟,不过也有印象,她带着她们走到了会议区,果然就见有服务员在那里排队,显然是在等着参加考核。
孟砚青没着急过去,她让几个姑娘先站在圆柱旁等着,她自己则过去看情况,在旁边不着痕迹地等了一会后,她便看到一个老人走过来。
那老人约莫六十岁,头发花白,穿着西装,看上去很规整严肃。
孟砚青知道这人,首都饭店的副总经理彭福禄,他在解放时是便衣护卫队的,大典的时候曾经以摊贩身份在颐和园北宫门从事过警卫工作,后来到了首都饭店从事安保工作,慢慢做上去,如今成了首都饭店副经理。
孟砚青婚前频繁出入首都饭店是十三四岁,那个时候到底年纪小,后面大了长开了,但也结婚生子了。
婚后赶上形势不好,也就来过两三次,而且是随着一群家眷来的。
这种情况下,彭福禄顶多觉得有些眼熟,不至于怀疑什么。
当下孟砚青径自走上前:“彭总经理,你好。”
那彭福禄乍看到孟砚青,怔了下,之后打量着她:“你是?”
孟砚青笑着说:“我是咱们首都饭店正在接受培训的服务员,听说这次要有一场大型招待活动,我们也想尽一份自己的力,参与进去。”
彭福禄看孟砚青气质出脱,已经疑惑,如今看她谈吐优雅,面色倒是和善很多,笑着说:“你有这个想法自然是好,这次的群英会对我们来说确实是不小的挑战,这可是大事件,需要我们全力以赴。”
孟砚青知道对方时间很紧急,不能耽误,道:“彭总经理,可我只是客房卫生打扫的服务员,我没资格参加这次的考核,所以我才斗胆耽误你几分钟。”
彭福禄有些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