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初冷淡看着自己的人,如今躺在了身前的泥坑里。
他头发黑白分明,梳洗得很整洁,神情很是宁静,一如很多个景越见到他的清晨。
风吹花落,旁边的桂花树洒落了细小的白色花瓣,落在师祖身上。
他和二先生、李长老开始填土,目送他离开......
没有任何繁文缛节,甚至没有点一根火烛,只需简单的尘归尘、土归土,是姜师祖很早就交待过的事情。
他这人不喜欢闹腾。
当晚,景越没有住在茶山,而是跟着二先生和李长老去喝了酒。
安静的阁楼,只有两老一少在喝酒,偶尔一些对话,皆是些闲谈。
和景越一样,二先生和李长老并没有和师祖相处过太长的时间,甚至算下来,景越和师祖呆的时间更长。
两位老者和景越一样,可以说都是从药田药童开始做起,二先生甚至没通过几次试炼,就被师祖以天资愚钝赶出了茶山。
要知道二先生可是太初教里的一号人物,整个太初院几大先生虽不分上下,却也以他为首。
可是二先生之前身有难以医治的旧伤,却是按照祖师的方式医好的,而李长老本就有当圣手的天赋,得师祖指点了一段时日,医术才更进了一步。
可以说,在场的三人是同门也不为过。
景越因为还没到回忆往昔的原因,所以话是里面最少的。
翌日,景越回到了茶山里。
可刚到入口,他就感到不对劲起来。
茶山里来了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