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右眼便被生石灰击中,双手手腕血肉模糊,裆部被踢爆,身上被自己的长刺扎了十来个窟窿,整个人更是被烧火棍插在了墙壁上,模样凄惨至极。
他早已痛苦变形的面庞微微一斜,本能的看向了巷子那头,援军所在的方向。
赵四爷的手下,已然是他最后的希望。
几乎同一时间,景越也往那边看了一眼。
只一眼,本来前冲的干瘦汉子吓得一屁股滑倒在地,转瞬就连滚带爬的反方向跑了,头也不回。
如今的景越浑身上下只露出了一对眼睛,却如杀神一般,格外吓人。
最让这干瘦汉子恐惧的是李工倒下的速度。
这段时间对于李工来说极长,因为他浑身上下满是伤口,不知被弄了多少下,可实际上却极短,从那干瘦汉子刚冲到一半,他已被挂在墙上就可以看出。
这时,景越露在外面的那对眼睛就看向了他。
李工忍不住颤栗起来,已被踢碎的裆部也不知道到底尿没尿。
“府里还有谁是内应?”
景越冷淡问道。
李工喉头发甜,一边吐血,一边痛苦说道:“王四羽,徐折......”
景越听在耳里,说道:“继续。”
他的声音很平静,在李工耳中却格外恐怖,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霸道。
“只要你知道得够多,我可以饶你一命。”
景越一脸“和善”道。
李工赶紧又挤出了两个人的名字,一边咳血,一边痛苦说道:“我只知道这些了,真的.....咳咳......只知道这些......”
在只露出一双眼睛的景越面前,他连咳嗽都显得小心翼翼。
景越点了点头,在李工怀里摸了摸,摸出了那只瓷瓶,然后将其嘴巴捏开,全部倒了进去,这才离开。
唔唔唔......
李工吃了一整瓶的“声声娇”,一张脸连着脖子一片通红,忍不住发出了剧烈的喘息声。
他身上满是伤口,应该都不致命,却一直在流血。
可如今尴尬就尴尬在,他人还被挂在这里。
他的双手手腕被砸断,想要用手拔出这根贯穿肩头的烧火棍根本做不到,于是只能一边娇喘着,一边低头用嘴去咬。
去咬的过程中,他又时不时忍不住伸出舌头去舔一舔,看起来凄惨无比。
景越没有杀李工。
在他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