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的嗡鸣声响,染过血的枪体变得更加鲜艳,像是有花朵在上面绽放一般。
嗖的一声,空气中出现了一串残影和人形波纹,那是景越极速穿过留下的痕迹。
紧接着,银财奴就看到了下面那张绝艳的面容,瞳孔极速收缩成了漆黑的点。
当染血的右手和长枪接触的瞬间,枪体上的火就燃烧得更为剧烈暴躁,仿佛其中藏着一头暴躁的凶兽一般。
如今在圣女身体中的景越就很暴躁。
饮血的枪灼烧着他的肌肤,带着一股不可违逆的冲动,他不由自主的把枪捅了出去!
轰的一声,劲风撕裂空气,形成了灰白色的狂暴湍流。
银财奴惊恐的上半身转瞬变得模糊,裂开,飞走,直至砸在了一匹拴在树上的枣红马上。
啪的一声,声音并不大,却很清脆,仿佛小孩过年时点燃了一只炮竹,在轰隆隆的劲风声中绽放,银财奴布满裂口的上半身彻底爆裂开来,如砸碎的冰块般,滚落得满地都是。
而那匹枣红马连嘶鸣都来不及发出一声,就连马带树飞了出去,在地上砸出几个坑洞,当场暴毙。
从河滩到那棵拴马的野树总共有五丈距离。
从高空俯瞰,这五丈之间是一条清晰且深刻的枪痕,还在冒着蒸腾的白烟。
“我的马!”
这时,意识中,夜凝姑娘的声音震惊的响起。
景越遥看那匹已变成肉饼的枣红马,一脸心虚道:“你马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