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
他们初始认为景越和他们一样是来混饭吃的,还是个好拿捏的病秧子,所以才会在嫖瘾和赌瘾发作的时候,贸然来找景越借银子;后面和青蛇帮谈判的时候,他们自己心头打鼓得厉害,而景越面对青蛇帮斧头不卑不亢,未见丝毫慌张,不由得暗自佩服......
而如今这佩服已然化作了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因为一听说青蛇帮怂了的消息,他们就想到了某种可能,结果还“无意间”听到了三少爷称景越为哥的事......
猜测变成了现实,面对这样的景越,他们又怎能不客气和敬畏。
如果说之前他们以景越为首还感到有些古怪,那如今已认为是天经地义的事。
......
饭桌上,沈夫人一边品着杯中美酒,一边忍不住挖苦自己儿子道:“我早就说过,有的人目光短浅,这下服气了吧。”
要是放在前些日子,三少爷听到母亲这般挖苦,肯定气得吃不下饭,不过如今他心情大好,不但没有气得吃不下饭,反而厚着脸皮“撒娇”道:“娘亲你就别说了,这打人不打脸的。”
说到这里,饭桌上顿时又是一片欢愉的氛围。
青蛇帮不是沈府唯一的麻烦,却是最沉重的。
这个麻烦忽然没了,就仿佛一个被埋的人忽然脑袋探出了泥尘,获得了放肆呼吸的机会,又怎能不轻松。
景越的心情也因为这份轻松愉悦起来。
心情尽量保持愉悦,这才是可持续的养生之道。
喝到兴头上的时候,三少爷沈云不由得开心道:“哥,这次真是得感谢你。你来这么久,弟弟我忙于这些鸟事,没空招待你,明日我带你去金玉楼逛逛,保证......哎呦!”
“你踩我干嘛!”
沈云蜷缩着痛苦的小脚趾,对着沈露一脸痛苦道。
沈夫人开口道:“踩得好!小越你别听他的,他沉迷那种烟花之地不自检,还想带坏你。”
景越这才反应过来,这金玉楼听名字挺正经的,没想到是风月场所。
以他前世了解到的知识来看,这种名字挺正经的,里面却不正经的地方,收费通常很贵。
沈云不服气道:“我就是去听个曲儿,又不干什么。”
沈夫人忍不住说道:“我都不好意思戳穿你,你听曲的时候穿衣服吗?那唱曲儿的姑娘穿衣服吗?”
此话一出,本来雄赳赳气昂昂的沈云不由得老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