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我在。”
赵胜三两步来到陶阆面前,只两招就将陶阆死死压在了地上,而且是脸贴地的那种。
这让在贺宗怀里偷偷用一只眼睛看的阮娇娇扬起了嘴角,待她再抬起头看向贺宗的时候就听到他质问陶阆。
“你是什么人?怎会在此?瞎了你的狗眼。”
贺宗沙哑粗粝的声音听在阮娇娇耳朵里格外安心,情人眼里出西施,让一脸粗糙黝黑的贺宗在她眼里也被渡了光。
“宗哥,放了他吧,他是阮家的一个,一个,嗯,亲戚。”
阮娇娇人还在贺宗怀里,她就没有主动出来的意思,而贺宗搂在她腰身上的手也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娇娇未婚妻一声‘宗哥’唤得贺宗骨头都酥了,当即就恨不得将怀里的人儿揉进他骨血里。
“方才我明明听到他胡说八道。”
贺宗是习武之人,耳力自然比常人更好,他就是在听到了才出声又赶着进来。
“阮小姐莫要怕,不用为这个贼人遮掩。”
在赵胜的印象里阮小姐也是爽快的人,做事说话都不拖泥带水,但她方才说这贼人是亲戚的时候吞吞吐吐,显然就是顾及着什么。
贺宗又搂了搂人,一只手在她后背上轻轻的拍抚安慰。
“你不用顾及,他胆敢行恶就该想到后果。
我这就让陈三将他送官,绝不能让此等恶人逍遥法外。”
贺宗说得义正言辞,也就是在未婚妻的面前才如此,换了别的时候他直接就要收拾人,不打他个半身不遂都不是贺宗的行事风格。
阮娇娇又抬头看他,然后低下头,实在是不想脖子受累。
她知道贺宗是不会就此放过陶阆的,她也没有想过要放过。
“其实,他是我祖父一位姨娘的侄孙子。
之前他家是来提过亲,但被拒绝了,可能他是有什么误会吧。”
然后她又苦口婆心的对被压在地上,连说话都张不开嘴的陶阆道。
“陶公子,方才我已经与你说清楚了,你家是提了亲但我父亲根本就没有答应过。
我也有了未婚夫,便是这位贺公子了。
往后,还请陶公子自重。
方才我不是故意推你让你撞在石桌上,你没什么大碍吧?”
就在她说这些话的时候,明显感受到了贺宗气息加重,是怒的。
有未婚妻提醒贺宗也想起来了,这个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