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
“都上课去。”
学生们纷纷离开,确实该上课了,八卦也没得看了。
阮家,阮呈敛也才刚回来跟妻女说了几句话,就被小厮禀告让他去书院一趟。
“又是为什么事?”
“回老爷话,是少爷把二房的两位少爷打了,章先生让您和二老爷都去。”
小厮绝对有看到老爷咬牙的的模样,眉目也严厉起来。
而他作为阮瑀的小厮,自然是要为自己主子说话。
“是二少爷和四少爷在书院里说大小姐的胡话,三少爷这才教训他们。”
阮家还没有分家,阮娇娇他们这一辈都是几房一起排的大小。
阮建业比阮瑀大了一岁,便排在了老二,而阮瑀排了老三。
闻言,三人互相看了看,大概也知道二房那两个是胡说八道什么了。
家里是老爷子和阮呈翔唱这出,外面又有阮建业兄弟俩闹那出,他们绝对是有意为之。
阮娇娇眉眼微眯,有些人就是欠教训,看来以前的那些教训已经不足以让他们长记性了。
耳边响起母亲的哀怨的话,“他们就是不想让娇娇好过,是不是非得毁了娇娇他们才满意?”
自然是的,不然他们费力弄这些事出来作甚?
对此阮娇娇心里有数,她也不惧。
有些人就是癞蛤蟆跳脚背,不咬人但膈应人。
阮娇娇又牵着母亲的手安抚,“他们再折腾也折腾不出什么的,我自然有法子对付他们,让他们老实。
母亲莫要为了这些小事上火,他们也毁不了我。”
二房整这些,又有陶家来提亲,陶氏打的什么主意她清楚。
只可惜,贺宗的出现打破了他们的幻想。
即使没有贺宗这个人的存在,她也不可能被陶家拿捏。
陶家,算个什么东西?
“父亲先去吧,也不能让先生等久了”
阮呈敛并不怪儿子又给他惹祸,作为男人,他必须有该有的担当。
他走之后房里就只剩母女俩,魏氏还是十分不放心,在她的心里统共就装了三个人,她不能接受他们会受到伤害。
“贺公子要是真像你说的好,那他要是知道了这些腌臜事,会不会?”
“娘放心,他不会在意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事。
父亲不是已经让人去打听到了么,他今日那般高调行事也是事出有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