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对他来说就当是洗了个澡。
但看在贺宗眼里可不是矫情,是她的关心。
两人说了一阵话,到天色彻底黑下来之后贺宗便提醒她回去。
“风大,下午又淋了雨,你早些回去,别再受了凉气。”
真心在乎的人会真正关心对方,而不是只几句面子话,反而是让对方在夜风里站着陪他再多说一会儿话,还美其名曰舍不得。
贺宗看着心上人进了舱房之后也回去了,刚才他又看到了心上人发髻间他送的簪子。
从她收了到现在,每天都能看到她在戴,可看她是真的喜欢。
自己送的定情物让心上人喜欢,且日日都戴在头上,这如何能不让贺宗心花怒放,整颗心都被填得满满当当。
时间还早贺宗是睡不着的,心里又不平静,于是贺宗到兵器舱房去磨刀。
以前他每次心情躁动不平静的时候他都会磨刀,慢慢的,直到情绪平缓。
另一边,姚黄进了门才忍不住出声,“他还好意思收礼,没打得他满地找牙都便宜他了。
他是谁,有什么资格来过问小姐的事。
就算小姐跟贺公子确定了关系又如何,他管不着,酸鬼。
当谁都跟他一样龌龊,满心里都是脏的,看谁都脏。
他看人的眼神都恶心,恶心透了。”
姚黄想起魏宴看自己的猥琐眼神,恨不得现在就过去打他一顿出气。
阮娇娇任由她骂,正好也都是她想要骂的话。
她慢条斯理的将发髻散开,又把贺宗送的簪子收在匣子最下面一格内,是最近都不会再戴的意思。
姚黄看到了疑惑不已,“小姐怎么把贺公子送的簪子收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