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多喝酒,面对好酒忍得辛苦。
还在走的时候顾玥提出要送一坛给他们,她就是惦记着呢。
贺宗身上还有酒气,但在一惊又一惊中,酒都清醒了。
“都听你的,这就让人准备去。”
阮娇娇提醒他,“那这些东西先搬过去吧。”
“好。”
贺宗爽快的答应,丝毫不迟疑。
他们的关系,这就算是定下来了吧?
贺宗都恨不得船行得再快一些,最好是明天就到扬州,他好上门去跟岳父岳母提亲。
不只是夜长梦多,更是等待难熬,他恨不得现在人就是他的媳妇儿了。
想他贺宗二十有一才终于有了个真心待他的人,也是他真心想要的人,他如何能按耐住心情?
贺宗心里是如何躁动阮娇娇并不能清楚,但从他一眼又一眼往自己身上看的灼热眼神,完全可以确定他确实兴奋。
那眼神,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了般,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男人对女人的欲望,阮娇娇不是没有见过,只是贺宗不同。
他看自己的眼神里并没有侵犯淫邪之意,只有热情似火。
被自己喜欢的人如此惦记着,阮娇娇的心也难免燥热。
或许,她表现的比贺宗更直接。
贺宗是做着事一会儿一会儿的拿眼看她,而她,是端端正正的坐着,直勾勾的看着贺宗做事。
之前还纠结着是否委婉矜持些,现在都被阮娇娇给抛诸脑后。
贺宗二十一岁得了心上人,阮娇娇前前后后加起来都单身三十多年了,才终于有个两情相悦的人,此时她实在不想克制自己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