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行驶。
甲板上只有两个船工,不见贺宗。
魏宴让船工慢些,等等后面的船,他要过去。
他可不知道,阮娇娇也吩咐了船工,刻意与前面的船拉开距离,还要求保持距离。
是以,魏宴等了又等,都没有等到后面的船靠近。
离得有些远,喊人也不一定能听见,倒显得他像个傻子。
没有被人打扰,阮娇娇舒畅的吃了午饭,准备小睡一会儿。
魏府内,魏廷被罚了板子又在祠堂里跪了一夜,早就体力不支跪不住。
魏赦还是心疼儿子,送了外甥女回来看到儿子的惨状,心软让人送他回房修养,又着人请大夫来医治。
用了汤水饭食之后的魏廷有了些精神,想起来自己的贴身小厮昨日也受了刑,就想着也让大夫去看看他的伤势。
还有昨日偷偷放他出去的桃枝,定然也是被他牵连了。
听了他的话,伺候的人个个都低垂着脑袋不敢吭声。
魏廷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心中不由开始慌起来。
“怎么都不说话?可是刘江和桃枝都伤得重?”
在他的质问下,还是没有人吱声。
魏廷只觉心中咯噔一下,也已经笃定了那两人肯定是不好。
“你们都说话啊,啊?”
心下着急,魏廷也起了火。
“我是吩咐不动你们了是吧?你来说。”
他手一指端着汤喂他的丫头,命令她来说。
丫头吓的手抖,热汤也洒了半碗。
又不敢违背大少爷的命令,哆嗦着说了实话。
“桃枝姐姐,已经被发卖了。
刘江,他,他……”
看着丫头的脸色变来变去,神色之间明显是恐惧之色,又半天都说不出来,魏廷更是着急。
“刘江他怎么了?快说!”
“大少爷,您以后别再问刘江了,他,他不在了。”
“不在了?什么叫不在了!
你去,让刘江来见我。”
魏廷有猜测,但他不敢相信。
他也顾不得身上的伤了,翻身就要下场去找刘江,他要亲眼看到刘江。
丫头哪儿敢让主子带着伤去找一个死透了已经埋了的人,只能拉着压着劝。
“大少爷,您身上还有伤啊。”
“等您伤好了再……”
“奴婢们求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