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走了,与我们家小姐可没半点儿关系,一个话要是没传好倒成了我们家小姐容不得人,非逼得人家姑娘走的。
我们家小姐是好心要成全一对儿有情人,从未想过要去拆散。
事已至此,我们明日一早就走,实在没必要非把话拿到小姐跟前说一嘴。”
说罢她又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奴婢笨嘴拙舌说了不该说的话,还请舅老爷和舅夫人莫要怪罪。
小姐还等着奴婢回去伺候,奴婢这就告退了。”
姚黄走后这顿饭自然是吃不下去了,看着丈夫勃然大怒拂袖离去,湛氏并没有去追。
她一口银牙险些咬碎,“好一个刁奴,好一张利嘴。
这半年还真是看走了眼,以为她阮娇娇是个软性子好人儿。”
什么样的主子教出什么样的奴,姚黄丫头牙尖嘴利,她主子能是个好性儿?
湛氏也不由庆幸,幸好是退了婚。
姚黄回来之后见小姐还在吃,也没废话,一五一十的将刚才放生的都讲给小姐听。
阮娇娇其实也吃得差不多了,放筷子擦嘴簌口。
“你这刁奴,本小姐温婉贤良的人设都被你给毁了个干净。”
“嘿嘿……都是小姐教得好。
反正我们明日就走了,以后再见面都不知道是猴年还是马月,当然要顺了气走,不然这口气一路憋回扬州去,那多难受。
小姐心里舒畅些了没有?”
自从来了邺城之后她还是第一次这样舒畅呢,姚黄都觉得还没有发挥够。
阮娇娇笑眯眯的瞧着她,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
对她轻轻挑眉笑,“舒畅是舒畅了,一会儿还有更舒畅的。”
姚黄兴致高涨,“还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