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他们,今晚的酒就不喝了。”
不能说走就走,家这边必须安顿好。
他也不想开会喝酒,兄弟情深,搞得大家哭哭啼啼的反而不美。
还不如写下来,让他们照方抓药。
与其说是建议,其实就是命令。
只是兄弟之间不好说得这么直白罢了。
信上写了很多交代。
工厂方面,余天给余爽和王东岳拟定了最新的管理条款,保证他离开的这段时间不会出任何大问题,并严重要求王东岳这个老色皮千万不可以在工厂内乱搞女工,这是重中之重。
三厂方面,余天详细地给二狗子写下了该如何应对一厂和二厂,如何安排人员混进去的计策,并且谋划出让他该如何配合老苟大哥做好夺权的计谋。
只要这几个兄弟不犯毛病,则春城无忧。
至于未来服装去各地宣传的事儿,他也联系好了姜小黎,让她配合余爽。
“天哥,到了。”
嘎吱一声刹车,小轿车滑出好远,雪地上现出两道黑印。
看了看表。
上午九点。
再看向窗外。
这正是余天早前来过的没悬挂牌子的高墙大院门口。
蛤蟆开车走了,下午回来接人。
余天缓缓走向门口,与早就等待多时的阿强见了面。
“什么时候执行。”
他抬头看向漫天大雪,又看了看大院里面。
“一小时后。”
阿强命站在门口站岗的绿色服装打开门,陪同余天走进大院。
这大院,面积足有六个足球场那么大。
深沟高垒,四面的围墙都在三米高左右。
院中正有不少人在跑步训练。
再往远处看,另一边还有二十几个人正在障碍跑训练。
“好气派。”
余天称赞道。
“为国为民。”
阿强笑着回答。
“嗯,赵玉兰和赵明呢?我能见见他们吗?”余天继续问。
“可以。”阿强答道,“上面特别批示,你有观看和问询的权利,我现在就带你过去。”
权利可真是个好东西,但其也是危险的。
余天谢过阿强,由他带着,很快穿过大操场,到了位于东南角的一间两层楼前。
楼门口有四人把守,各自持枪。
经阿强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