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
算一算规模。
一万株君子兰至少需要四亩地左右才能种满。
不过。
李婉柔忽然想到一个十分严重的问题。
种在地里,不行不行!
这花儿不耐寒,零下五度就会停止生长,零下十度就会枯萎死亡,必须要有充足的温度和日照才行。
眼下又是秋天,马上寒冬来临。
必须要找可以保暖通风日照充足的房间。
“这余天...”
她停下脚步对三哥笑着道,“幸好这件事没让他办,不然的话,租了土地,花儿都得冻死!”
“可不是吗。”
三哥也恍然大悟,“我估摸他刚才肯定是想着别的心事儿呢,没顾及上想这些。婉柔,那你说咱们该咋办?”
李婉柔略加思索。
定下一个主意,“咱们自建厂房,到时候我和余天说说,让他在工厂里面给我找一块地出来。”
她有她的打算。
之前余天也嘱咐过,说君子兰这波风潮大概只能维持一年。
既然如此。
那她就建一个多功能厂房。
等以后不种植花卉的时候,还可以做些别的。
三哥没有主意,说啥是啥。
李婉柔觉得还应该和三嫂商量商量,便起程带着三哥回到柳树村去了。
另一边。
赌场的气氛已经推向火热。
孙老大签完了房契抵押协议,一万块钱已经换到了手,正吵嚷着,让余天赶紧开始赌博。
“来吧!狗日的!”
他跳上桌子,双眼通红,“押宝押宝!你给我过来!三局两胜,大家伙都看看!我他妈今天非要赢他的十万块钱不可!”
余天毫不在意。
带着王东岳走过去落座。
两伙人很快各自坐在长桌对面。
赌场的人也乌央乌央围上来。
“真他妈刺激!”
“我赌了这么多年,还从没见过十万块钱的赌注!”
“这可是十万!我要是有这十万块,这辈子啥也不用干了,天天逛大街玩娘们儿!”
说什么的都有。
余天笑而不语。
十万?
这算不上豪赌。
前世的他,曾经陪同朋友去过澳门。
他亲眼见过最大的一次赌注是10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