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完退了回去,惹得围观群众们一阵发笑。
赵玉兰也知道有钱能使鬼推磨,骂了两人两句后,又指着余天的鼻子叫嚣,“行,黑的你玩得起,咱就不玩!我看你白的能有什么本事!作为姐姐,我得劝劝你,你这营业执照,装修样式啥的,可得好好研究研究,千万别等开业时,让我找的人查出一点问题来!不然,关门了你可别怨我!呸!”
她啐了口痰,转身气呼呼地走了。
人们见她离去,这才好言劝说起余天来。
“小伙子,年轻气盛我们都理解,但你真是得罪错人啦!”
“上次有个商铺,也是不服赵玉兰的管,结果你猜怎么着,开业当天就关门大吉,一直到三个月后都没开起来,最后倒闭了!”
“我看你也挺有钱,实在不行花钱消灾,不就完了吗?”
余天一拱手,抱拳对众人说,“乡亲父老,大家做生意本来就不容易,凭什么还要受这个赵玉兰的管教?她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商贩,只因为家里有点儿关系,就仗势欺人罢了!我这个人,有个特点,就是不能受气!人活一世为了啥,苟且偷生吗?不!有障碍咱们就铲除,不能绕过去,免得留下后顾之忧!”
话说得够硬气。
人们心里挺舒服,但还是唉声叹气。
豪言壮语谁都会说。
但又有谁能真正做到呢?
人们散去。
余天笑呵呵地带着李婉柔开车去供销社。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他得好好准备点儿吃喝,热情接待二狗子和王东岳才行。
“赵玉兰怎么办?”
进了供销社,李婉柔忧心忡忡,一边买东西一边问。
“她最好别派人来为难我,不然谁来,我就让谁下岗再就业。”
余天把东西装进袋子,林出了门。
他认识大领导,上次还给他提供了不少建议,想必在大会上,肯定会得到表彰。
况且他也准备了两万元的活动资金,有这层关系在,他还怕什么?
尤其是。
赵玉兰这是让自己的家的亲戚滥用职权,欺负百姓。
余天这叫师出有名。
只等开业,看她赵玉兰会不会往枪口上撞。
回到别墅,老丈人和丈母娘都在。
两人白天帮着看豆豆,丈母娘负责做饭照顾,老丈人也找来一些工匠,修修补补。